第149部分(2 / 4)

:“國王死了……”

也有人喝斥:“別亂說,趕快救人。”

驚慌失措的人們這才想起自己該做什麼,一擁而上,從亂石堆中挖人。眾人心急如焚的救肆孝,怎料兩道黑影突然介入,並用一股大力推開所有人。

“想要你們的國王活命就都退下,否則救不了人你們也都送命。”

被推倒的人們定睛一看,阻攔他們的人是使者團的兩個侍衛,北甲國計程車兵立刻吵吵起來:“這是我們國家的事,你憑什麼在這發號施令。”

站在亂石堆前阻攔眾人的二人,是煙色的衛士同時也是贗品的傀儡娃娃。對外他們被贗品設定成兄弟關係,一個叫永晝,一個叫永夜,也不知是不是應為名字的緣故,他們才被安排這檔差事。這些細節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是傀儡,他們能清楚的感受到牆的另一邊棲息著怎樣恐怖的生物,換做平時也就算了,可眼下‘主人’盛怒當前,這些人不知深淺亂哄哄的一鬧,激怒‘主人’後果不堪設想。永晝和永夜不知發生何事‘主人’突然駕臨,還出手傷人。‘主人’在氣頭上,他們也很害怕,可他們也揹負著就是死也要完成的使命,所以他們大膽阻攔眾人。為了讓事情簡單化,永晝對北甲國的人說:“你們的神後回來了,他就在裡面。”

此言一出,果然有效,眾人愣住。‘主人’在北甲國的事蹟已經事隔多年,真實狀況無人知曉,只剩其說不一的傳聞。北、極、光雖然把‘主人’吹捧供奉成神後,可在見過‘主人’與北、極、光交手的老輩人口中,‘主人’只是風姿颯爽的武林高手;而到了王后和目睹‘主人’被北、極、光馴服慘狀的人口中就成了繡花大枕頭、狐狸精。權利雖是話語權,可不爭的事實也擺在眼前,所以北、極、光的話和其他人的輿論在不知情的人看來半斤八兩難以分辨。他們會因永晝的話安靜下來,很大程度是出於意外,不是敬畏,所以永晝的話只起到短暫的作用。

永晝見他們又有躁動的苗頭,指著對面漏洞的牆壁直截了當的說:“這就是神後的神威,你們誰能擋下?”

這回眾人是真的安靜下來,面面相覷,現實比任何傳聞都據說服力,可也更讓人搞不懂始末原由。就在這時,聞訊趕來的大臣們見狀紛紛驚駭的問:“這是怎麼了?”

永晝上前對這些能主持大局的人言簡意賅的告知現狀和危險性。官比兵會權衡利害關係,他們雖不知道為何會發生這種事,可永晝承諾會救他們的國王,他們姑且相信他,按他說的做。

永晝安撫住眾人後,與永夜一起伸出雙手,十指當著眾人的面伸長,扎入亂石堆中,如樹根順著縫隙蔓延,直到可以撐住所有障礙物,將它們悄悄鬆動從裡面把壹忠、貳義、肆孝的身體拖出來,放到北甲國人準備好的布上抱起,而後他們小心意義收回十指,保持石塊和傢俱堵住牆洞的狀態。

他們毫不掩飾身體的變化已讓北甲國人目瞪口呆,等挖出壹忠、貳義、肆孝,再看這三位的身體狀況,差點沒讓北甲國人哭天喊地。三人中只有肆孝還算完整,一息尚存,可肢體嚴重骨折,扭成奇怪的形態。要不是永晝提前叮囑他們,不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救活國王,這會兒他們早就炸了鍋。

破碎的身體被回收回來,流失的血液只能放棄,永晝讓北甲國人把壹忠他們的屍體挪到一間沒有受損的溫暖房間,他和永夜在那裡對這三人進行修復。與此同時,案發現場剛進行完一場修復工作。

——

我緊趕慢趕結果還是來晚了,透過感應區搜尋到煙色被人吊起折磨的不成人形,我魂都快嚇飛,怒火滿胸膛的直闖堡壘,顧不得其他。不幸中的萬幸煙色還一息尚存,兇手我是沒空搭理,我趕忙用屋內能用的東西把牆上透風的洞堵上,防止屋內溫度過低。我很慶幸之前在贗品那飽餐了一頓,我使用體內積存的他的血液救治煙色。

看著滿臉淚痕泛著一層死灰色的小臉我好心痛,我更害怕自己在晚來一刻半刻,他就要被這三個狼崽子吃的屍骨無存了。煙色在我的救治下終於恢復起色,可人還沒恢復意識,我急切的呼喊他:“煙色、煙色……”

煙色沉重的眼皮輕輕的顫了顫。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刑架上,他流了太多的血,他的身體寒冷到已經失去知覺,他期待死亡的降臨,趁他還記得‘主人’的笑臉時死掉,總強過只能想起‘主人’對他的恨而慢慢枯萎。

在縹緲的黑暗中他彷彿聽到‘主人’呼喚他的名字。原本已經沒有感覺的身體,漸漸恢復知覺、恢復溫暖,身體也不在撕裂般的疼痛。難道自己死了?可這呼喚聲為何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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