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的關係。
淵谷一看到他,眉目間聚起一絲冷冷的寒意。他雖然沒有易容了,只是那股子邪氣,卻仍然隱隱透出。
一見到御若,淵谷就笑起來:“離開這麼久,你總算回來了。”
御若沈聲說:“我想要見鳳皇。”
“有什麼條件,那也好商量,只是我們要談的事情,小朋友聽見了可不好。”淵谷掃了月璃一眼,月璃也就默默無語,就這樣出去了。
淵谷將他抱住,在御若耳邊說道:“說吧,你這麼回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非魔實在太過分了,為什麼鳳皇任他為所欲為?”
淵谷好像要在御若臉上看出什麼端倪,笑了笑:“你就為了這樣無聊的事情?”
御若腦袋低低垂著:“如果我給鳳皇生下孩子,想必他也會念一些情分的。”
“不錯不錯生孩子,這件事情是最重要不過的。”淵谷身體有些痙攣,顯得過分興奮。
“你求我帶你去見鳳皇,那總該付出一點代價吧。”
淵谷將手指伸入御若的衣裡,開始挑逗起來。御若不太喜歡這個變態,雖然如今身體蠻喜歡男人進入,但是不代表他不挑。更何況淵谷對他羞辱,他不是不記得。
這種感覺,御若也不打算掩飾。這樣才符合自己為了別人犧牲的形象嘛。
月璃人在外面,臉色很是難看,走來走去。他擔心御若,結果去看了御若一眼,卻看到御若和淵谷一起胡混,心中宛如針刺一樣,說不出的難受。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到底沒有走進去。御若跟他說的那些話兒,他一句句的都記在心裡面。他明明知道里面在坐什麼,可是卻絕對不敢進去。
這種滋味,月璃從來沒有常過。
等完事之後,淵谷才叫他進去,給御若處理身體。月璃走進去看了一眼,臉色微微發白。御若身上又多了很多傷口,眼睛閉著,似乎是睡了。
淵谷漫不經心,用一把梳子梳理頭髮,輕輕說:“你是大夫對不對?還替御若醫好的身子。”他指著一間屋子,讓兩個人休息。
月璃心中一陣絞痛,過去將御若抱在懷中,就這麼將御若抱走。
等兩人獨處,御若突然睜開眼睛,伸手摸摸月璃的臉:“你不用擔心,我傷得沒有那麼重。只是淵谷性子十分變態,要是不假裝受了重傷,一定受到更多的折磨的。”
月璃嗯了一聲,兩行淚水卻緩緩的滑下來。
御若故意逗他歡喜:“原來你是個愛哭鬼。”他心裡卻想,以月璃的性格,一定不會跟自己在一起很久,終究有一天,會離開他的。
月璃熱了水,就服侍御若沐浴,御若輕輕閉著眼睛。鳳皇對他,自然是十分強勢,只是強勢之中,當真無不情意。御若也知道,以鳳皇這種位置,對自己已經是十分盡心了。
等他再次看到鳳皇時候,卻是嚇了一跳。許久不見,鳳皇樣子看起來,真的是憔悴許多,再沒有過去那種難以言喻的風采了。
他看到御若時候,眼中閃動歡喜,突然將御若抱住:“你沒有事就好了。”
鳳皇雖然抱的緊緊的,也只是一下,迅速又鬆開。他伸手,輕輕在御若肩膀上拍拍,聲音柔下來,說道:“無事就好。”
御若嘆了口氣:“鳳皇,你任著非魔胡鬧,讓他到處殺人──”
“上次他賭氣走了,獨個兒一個人,險些被人暗算而死。我派人去找他,非魔受了重傷,可是就算死了,也不願意回來,我派去的人要領他回去,他最後居然說要是誰要強帶他回去,寧願自己死了。”
鳳皇忍不住向御若大吐苦水,被非魔這種任性的人喜歡上果然是十分痛苦的事情,只怪鳳皇當年不該答應和非魔交往。
只是鳳皇這個魔皇,倒是當得有趣,這麼對著一個臣下,一點架子也沒有。
御若面色沈沈的,鳳皇看了他一眼,很多話也沒有說出來。非魔對他如此依戀,就算鳳皇將他殺死,非魔也不捨得離開。只是上次他折磨御若,被鳳皇知道了,心灰意冷之下,也只說以後並不想非魔當他的情人。
至於為什麼說這種話,鳳皇心想,也未必是因為御若。
他忍不住想起從前事情,少年奪位,風光無限,只可惜很長一段時間,自己就被這個位置所束縛住了。
後來遇到非魔,痴纏爛打,非魔對他的感情,讓他無以為報。雖然並不怎麼喜歡非魔,只是那一次非魔險些死了,他抱住非魔的身軀,心中突然在想,自己或許可以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