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御若沙啞的說:“鳳皇根本不想要孩子,他也沒有想要子嗣。”
“我最是瞭解他了,對親情看得很是重要,如果他有一個孩子了,歡喜還來不及,可絕對沒有捨棄這個孩子的道理。而且他既然肯碰你,你在他心目中一定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淵谷眼中閃動一抹惡毒的光芒,可惜御若並沒有察覺。
御若心臟怦怦的跳,不錯,他在魔族只是一個奴隸,任由別人的玩弄。如果沒有得到鳳皇的信任,那麼他永遠就只有這種處境。
有一天,鳳皇說不定還會想殺了自己,來保證沒有任何的威脅。但是,他不可能像女人一樣,用身體來博取寵愛,用生孩子來博得別人的愛憐,這種事情,他絕對做不出來。以御若的驕傲,他只覺得想一想,就難受得要命。
淵谷聲音卻好溫柔,好像在蠱惑御若一樣:“唉,任何一個男子,都無法忍受懷孕的恥辱的。”
他手指抽出來,嫌惡似的看看,再用手帕擦拭乾淨了。
淵谷解開了自己衣衫,露出早就昂揚的慾望,那龜頭頂頂御若的穴口,再將灼熱的陰莖插進去,開始蹂躪起來。
御若屁股一下一下的收縮,將淵谷的欲根含得緊緊的,忍受著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姦淫自己的恥辱。
淵谷一邊享受,一邊還漫不經心的說:“喜歡被人姦汙的滋味嗎。如果你想做回一個男人,不想像一個女人一樣隨身在別人胯下承歡,那麼就只是像女人一樣給鳳皇生孩子。”
淵谷一邊抽動,一邊教訓御若該知道的道理。
御若的手捏得緊緊的,藥效正在消失中,不過御若卻沒有反應過來,只知道這個才見面的男人在自己體內抽動,那碩大的陰莖在蹂躪自己的甬道。
“我正在強姦你哦,你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呢。身上有別的男人味道,任何人都能對你為所欲為呢。”
不同於非魔那種近乎粗暴的折磨,淵谷顯然沒有那麼情緒化,更多的是對御若心理上的打擊。
淵谷重重一頂,然後露出一個頗為色情的笑容:“這裡面彈性倒是很好的,好好訓練一定在床上迷死人了。”他還在御若的臀部拍打一下。
不過淵谷很快就嚴肅起來。
“所以,一個男人是不是有男人的尊嚴,並不取決於他做的事情像男人還是像女人,只是看他有沒有維持自己尊嚴的能力而已。”
他剝奪御若心中最後的堅持,要御若沒有一塊遮羞布阻擋,要御若心甘情願,張開大腿迎接鳳皇的寵信,心甘情願,心心念唸的給鳳皇生孩子。他要御若不知道羞恥,從身體和心靈都沾染上汙穢,墮落得一無是處。
淵谷那雙眼睛閃動濃濃的惡毒光芒,情不自禁低下腦袋,不讓御若發現自己目光是何等的可怕。
御若感覺自己那個洞,在早上被鳳皇蹂躪之後,現在接受新一輪的開墾。耳邊聽到了熟悉的滋滋聲,是別人侵犯自己時候,肉棒摩擦甬道內壁發出的聲音。
身體湧起了一股熱流,御若知道淵谷沒有下藥,可是那種挑逗就是已經起了效果,讓御若難受。
他終於費力說道:“你說要我給鳳皇生孩子。”
淵谷溫柔的說:“是啊,你願意不願意呢。”
聽上去淵谷還真像是一個關心鳳皇的長輩,可惜的是現在他可是正在努力姦淫要給鳳皇生孩子的物件呢。
御若真有些不明白魔族所謂的道德觀念了。
他深深呼吸一口氣:“我答應你,給鳳皇生孩子,你將那個果子給我吧。”
淵谷撫摸御若的腿根,柔聲說:“你真乖。”
他欣賞御若腿根部位的淫花刺青,好像在欣賞一個珍貴的藝術品一樣。
欲根從御若的後穴抽出來,御若感覺到後穴泛起了一陣空虛。御若心中無端有些酸澀,自己這個身體,好像越來越習慣被男人插入了。
一但自己處於弱勢,曾經的風華如今也都是蕩然無存,他只是再別人的身下求歡的男寵而已。
這個時候,御若聽到了淵谷的喘息聲。
淵谷不斷揉搓自己的欲根,讓一股白濁發洩出來,中間夾雜淵谷輕輕的喘息聲。
這種醜陋的情態,還真是非常難看。
御若也同樣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渴求,不過卻並不想用手安慰自己的身體,只是用手指一掐,然後一種痛覺湧來,讓脹起的欲根又趴了下去。
其實從前御若也不會這麼苛刻對自己,如果身體有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