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御若尚感覺到別的什麼,他也品不出來,道不清晰。
他從前與白妖比起來,劍術本來在伯仲之間,只是之後御若受了重傷,如今肩膀上的傷雖然是好了大半,動起來卻仍然隱隱生痛,內力卻不足支援這麼強烈的運動。
那連綿不斷的擊劍之聲,聲聲清脆,夾帶絲絲的寒意。御若手腕極穩,劍勢越急,面容憤怒中反而帶著如冰雪一般的沈靜。
劍氣掃向了水潭,點點水珠晶瑩剔透,紛紛冉冉,濺到了兩個人的身上。
白妖低聲輕笑:“你對任何人,都肯親熱,為什麼獨獨對我這麼無情?何必裝模作樣,讓我削開你的衣服,看看你的身體,好好撫慰於你。”
御若聽到白妖這些話,知道他盛怒之下,自然會這些不可理喻的事情,心中暗暗心驚。
驀然那熟悉的昏厥之感湧來,讓著御若動作一澀,手腕一痛,手中的劍就落在了地上。御若用劍指向了白妖的胸口,目光冷冷,長眉輕挑,突然將御若身上的衣服挑開。
剛才那寒氣凜凜的寶劍,如今卻成了一件調情的工具。
御若低聲說:“這等行徑,可說不上什麼光彩。”
他雖然很喜歡白妖,如今卻不想跟白妖親熱,只是白妖這麼強迫他,讓御若方寸一亂。
“說什麼光彩不光彩,從前是你挑逗我,說喜歡我,還對我十分之好。上次你被我上的時候,你可知道,你看著我時候,眼光是怎樣的含情脈脈?我心中一直覺得不安,又覺得很對不起你,老是對你念念不忘,總想著怎麼補償你。”
白妖突然收了劍,伸出手,細細撫摸御若胸口赤著的肌膚。
御若聽著白妖說的那些話兒,疑惑白妖這些反覆無常的舉動,心中突然一亂。白妖突然伸出手,點住了御若的穴道。
他一伸手將御若腰身抱住:“見你和離清在一起,那麼一個卑賤男寵,我只以為你根本不會將這個人放在眼中,所以其中必有緣故,可如今看來,你還真是多情,無論什麼人,你都肯和那個人好。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讓你這身子好好服侍我,補償我。”
那一雙手揉到了御若的私處,御若想要解釋什麼,又覺得這件事情,確實自己理虧。然而無論如何,他本來不該用這種法子來補償白妖的。
“白妖,今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