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我!”
齊飛只是搖頭:“你這人,將來有你後悔的時候!”
蕭雁南只不屑一笑。
齊飛便不再說。
當天半夜時分,蕭雁南才終於來到水月軒。內侍打起床簾,秦越溪正裸身躺在床上,眼睛閉著,聽得聲響,睜開了,整個人並不動彈,隻眼珠子木木地、緩緩地轉過來,恍惚了一會,才有飄渺破碎的聲音響起:“王爺。”
蕭雁南有些皺眉。雖是自己的意思,看秦越溪現在的模樣,心下卻忽覺無趣至極,又有些驚詫。他展開手臂,讓內侍為自己解了衣,伺候著自己上了床,而後放下床簾,退到門外。
手指在光潔的身體上緩緩撫過,停留在那勃發且漲紅的中心部位上。這一回,他讓調教司的太監給秦越溪清洗的時候,順便仔細給那處做了潤滑和開拓。已非初夜,他並不願再見一次血。但潤滑膏裡頭卻特意加了些不太烈的春藥,又故意到半夜時才來,自是為了故意羞辱秦越溪。
這樣忤逆於他,豈可輕易饒恕?用的春藥雖然不太烈,但秦越溪這樣青澀的身子,也就夠他受的了。
然而秦越溪雖然身體起了反應,人卻像是已經失了魂魄,不止沒有他想象的醜態畢露,甚至於連生氣都沒有了。蕭雁南心裡沒有怒火,倒有些奇異的驚訝和焦躁。
眉頭又皺得更緊了些,手下不輕不重地一捏。
秦越溪抖了一下。似乎終於被這疼痛驚醒了,垂了眼,曲起雙腿分開。
蕭雁南進入的時候他又抖了一下,隨後就再沒了別的動作,只隨著對方的衝撞一下一下地起伏搖晃。
蕭雁南心裡的怒火又起來了,抬起他雙腿壓上去,讓自己頂入最深處。他記得秦越溪裡面並不十分深,自己的性器對他來說,顯然是太長了,全然進入的時候,腸子被扯到極限,彷彿五臟六腑都被翻攪撕扯的疼痛,據說是能讓人生生痛暈的。
秦越溪終於有了反應。呼吸急促起來,仰起頭,張了嘴,卻只無聲地喘息。又過好一會,才啊啊地叫出來,卻只是極低的聲音,像呻吟,又像壓抑的哭泣,到此,便再沒了別的。
蕭雁南只做了一次便停下了。他抽出性器,冷冷看著木木的秦越溪,聲音低沈地道:“明兒就去調教司罷,好好學學怎麼伺候本王!”言畢,起身喚來內侍著了衣,便徑自回了自己寢殿。
等關門的聲音傳來,秦越溪才一點點地又發起抖來。
調教司?
蕭雁南並不喜歡千篇一律的寵物,所以攝政王府的調教司基本上只負責教教規矩和清洗準備的工作,府裡的姬妾男寵只要不犯大錯,就不會被送去裡面調教。然而調教司的太監一旦出手,就絕不容情。秦越溪只去過那地方兩次,可已經見過府裡犯錯的男寵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太監調教的樣子。那不是,要把人變成奴才,那是要,把人變成畜生呢!
蕭雁南,要他也變成那樣的畜生呢!
他呆呆地躺了很久,慢慢爬起來,機械地下了床,開啟箱櫃,翻開上面層層華美的衣物,自最底下的角落裡掏出一個小小的包裹。
這就是他所有的東西了。解開了,翻出最下面的一個細長的布卷,再層層解開,裡面,是一段小小的枯枝。
他看著這段枯枝,一動不動,許久,忽然裂開嘴,突兀而悲愴地笑了一下,而後伸手拿起來,湊到嘴邊,一點點地咀嚼,嚥下,像看著自己曾經的情意,一點點地,消散無蹤。
這是他自己種下的苦果,他得,自己吞下去!
這段已經看不出是什麼花木的枯枝,曾是他最珍貴的東西,初遇時,蕭雁南送他的──一枝梅花。
微開的窗戶外面,有人悄然站在不遠處,看著裡面少年的動作,許久,無聲嘆息一聲。
秦越溪在調教司呆了七天。七天後被送回水月軒,當天夜裡,蕭雁南便來了。
秦越溪裸身跪伏在床上,看見他進來,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微垂著眼,似乎是羞怯的樣子,說道:“王爺安好。”便連聲音,也是恰到好處的柔媚。
蕭雁南直接揮退了內侍,在床上坐下來,並不說話,只拿眼看著他。
秦越溪便跪著挪過來,雙手撫上蕭雁南胯間,抬眼無聲詢問,得了允許,方撩起錦袍,低了頭,隔著褻褲用舌頭舔弄他的性器。侯蕭雁南微微喘息起來,才用牙齒扯下他褻褲,含進猙獰的巨大陽物,盡力含到最深,用窄小的喉頭給敏感的頭部以最大的刺激,修長的手指則握著莖身頗有技巧地套弄。
蕭雁南享受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