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招攬過來,稱霸武林就不是什麼夢想。“公子,可有興趣加入我們趙家。”
“父親(爺爺)。”父子二人異口同聲,皆是不贊同。
“閉嘴。”趙維格喝道,對我說道“我趙家不敢說富可敵國,但傳承家業是綽綽有餘,何況我家還有幾本家傳的武功秘籍。”
哈,就算是再好再無敵的武功也挽回不了失去的東西,再說我需要的不是他們的財富武功,如果我們之間沒有仇恨,我倒是會考慮考慮。“把你們全殺了,那些東西自然就歸孤所有。”
趙維格一聽臉色大變,有些後悔自己的莽撞,冷冷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公子莫要被貪婪支配了。”
“貪婪嗎,本公子怎比得過你們。”繃帶在打鬥中扯落,青色的眼眸爆發出一陣冷冷的幽光,平靜無波,下面卻波濤洶湧。
“是他,父親,是他。”趙舒岐指著我驚慌道。“青眼的殺人魔。”他剛才還沒在大漢的死亡陰影中掙脫出來,所以並沒有注意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直到現在他才被那隻青色的鬼眼驚醒。
“歧兒,冷靜點。”趙致殃給了他一耳光,怒道。
“父親。”趙舒岐偏著頭,捂著左臉,幽幽道“老四就是廢在了他的手中。”
趙致殃一愣“趙老四。”
“嗯。”趙舒岐點點頭,眼裡充滿了驚恐。趙老四全身上下沒有一根完好的骨頭,連經脈都已經堵塞,沒有內力,相當於一個普通人,不,連普通人都算不上,那是一個廢人啊,連自殺都被剝奪的廢人。生不如死的活著,麻木的看著以前欺辱過的人,而現在被欺辱的人成了自己,自盡成了一種奢求。“父親,我們快走吧。”
“啪——”趙致殃抖著手喝道“不孝子,敢丟下你爺爺。”
“致殃兄,何必動怒。”胡德夫壓下他的手,虛弱的說“那少年手段殘忍暴虐,長此以往,必定會成為江湖上的公敵啊。”
“德夫所言甚是,不如你我大家聯手除了這個禍害。”
“不不不……”胡德夫搖頭“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還是請那位出手吧……”
趙致殃沉默,不是他不想請那位出手,而是根本就請不動他,他會在趙家安生這麼多年還是託了父親的福,而如今他潛心修煉了十年,以他的天賦恐怕就連父親也壓制不了他了吧。
“胡不歸,是你們下的手吧。”我撫著貓兒的頭淡淡的說,貓兒不安的掙脫我的懷抱向趙維格躍去。
趙維格向旁邊一閃,臉色陰沉的撫上左臉頰上的爪痕“公子,莫要欺人太甚。你與胡不歸是何關係?”
“你只需回答是與不是。”貓兒還想衝向趙維格,瞥見他手上的暗器,我厲喝“貓兒,回來。”
叮,倒鉤的三角暗器斜斜的插入青石板上,全身沒入,地面只現出角上一個尖銳的倒鉤還在微微的顫動。
“你和胡不歸是什麼關係?”胡德夫大聲質問。
“父親,是胡不歸的弟子嗎?”趙致殃突然道。“他身上會不會有離塵決?”
我冷冷一笑,輕甩軟劍,拿出懷裡的羊皮卷,晃了晃“你們想要嗎?”讓我看看吧,你們是不是有這個本事可以從我的手上奪走,比老頭的命還要重要的東西。
趙維格紅了眼睛,躍上屋頂,提著雙刀向我襲來。
“是離塵決。”胡德夫抓緊了胸前的衣襟。
趙致殃死死的盯著我手上的羊皮卷,眼中閃爍著貪婪。離塵決,一部足以讓任何人都可以失去神智的無上功法。傳說擁有離塵決的人就可以稱霸武林,傳說離塵決可以讓人起死回生青春永駐,傳說離塵決可以讓人得到無盡的好處,傳說……無盡的傳說卻並沒有人可以得到那部功法,但是世人都相信那些虛無縹緲的傳說,那些傳說也給離塵決籠罩上樓一層神秘的面紗。
沒有人知道離塵決其實是一部道家功法,追求的則是無慾無求,任他花開花落雲捲雲舒寵辱不驚的情懷心境。那是一部開啟修真大門的鑰匙,所有的傳說都道不盡它的神奇。只可惜這部功法在我的手中是註定要蒙塵了,我揹負著母親老頭子的仇,活在他的陰影之下,墜落萬劫不復之地,胸口的痕跡還在,左眼的青色眼眸,是貓兒的債,回憶猶如裹著糖衣的毒藥,甜蜜過後盡是無盡的苦澀。
“父親,小心。”趙致殃大叫了一聲。
我挽了一個劍花,狠狠的劈向趙維格,我並不擔心他是否能躲過我的攻擊,我的目的只是血洗趙家,用生命償還,用鮮血洗涮,用無盡的怨恨平息我的憤怒。我知道我很極端,但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