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御賜之酒。
坐著馬車出了長安城,卻見一個白衣人騎著馬朝我們疾馳而來。
遠遠地我就看出那馬上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慕。
“先停車。”
我對隨行的車伕說。
“如冰。”
上官慕飛身下了馬對我說:“遼王野心勃勃,早有吞併我朝之心,且這些年漠北交戰常處上峰,此時正是意氣風發之時,怎麼會如此時候提出和談之事。你不覺得奇怪嗎?”
“慕,你是說……其中有詐?”
我之前也早有疑慮,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這遼王耶律延到底想做什麼?!
……
遠赴邊關,漠北深寒……
我回首遙望山河錦繡,重攣疊嶂,當我踏過邊關的時候卻沒有想到這次出塞竟然是又一個噩夢的開始……
………………若若被漠北的大灰狼吃掉…………
幾日在黃沙之中的跋涉,在十日之後,終於到達了邊塞的娘子關,鎮北軍正駐紮在娘子關之畔的清水鎮上。
凌夜將軍帶著隨侍到娘子關口迎接。
就看到那黃沙之中現出一堆人馬,遠遠地就看到那天朝的旗幟在風中飄揚,黃緞子旗上一個大大的篆書‘柳’字。正是遠赴漠北與遼王議和的天朝左丞相柳如冰。
那馬車近了,停了下來。
就見一隻白皙如玉的手指伸出簾子外面,即使是這樣的長途跋涉,那衣袖依然是如雪一樣的白,纖塵不染。
那個纖長的雪色人影從馬車上走了下來,行動之處都是無比的優雅,而且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淡淡幽香。
柳相有傾國之姿,即使在這塞外的黃沙之中,仍然是雪衣如飛的出塵,那窈窕纖長的身段如同玉樹臨風一般,白皙如冠玉一樣的臉龐,臉蛋上更是桃花瓣一樣的粉色,那雙水盈盈的大眼睛更是說不出的動人,只有看過他的人才知道什麼是色如春花,才知道什麼是一笑傾城。
他們這些率兵打仗的將領們常居此塞北苦寒之地,那裡見過這樣的人物,幾個跟隨他來迎接的副將都看得呆住了。
凌夜總覺得
47、遠赴遼國 。。。
柳相看向別人的目光都很溫和,偏偏一看到他就變得幽寒如冰,早在柳相上一次來此處揭破遼王反間計的時候他就有這樣的感覺了,他總覺得柳相看向他的眼光有著許多說不清的沈寒在裡面。
可是當那人看向他的左先鋒官的時候就變得溫柔入水,朝中對柳相的作法頗多說法,他也曾見過柳相和沈先鋒在草原上抱在一起的身影,偏偏這樣他就是忘不了那雙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這次又要辛苦柳相了。”
凌夜對他說。
卻聽見那個冷冷的聲音:“凌將軍不必跟我說這些客套話,不都是為了天朝百姓。”
柳相對他似乎意見大得很,但是凌夜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個少年丞相,按說柳相入朝才數月,而他從開春以後就一直在漠北抗擊遼軍,應該沒有機會得罪他。
不過即使在塞外,他們也多少聽聞了一些關於這個少年丞相的傳說,以弱冠之年先後鬥垮蔡相,推到燕妃,使曹太師入獄,別看年級輕輕,恐怕有些手腕,不然那麼些盤踞在朝中數十年的老狐狸都被他拉下去,為蒲州解旱情,九江救水災更是在民間傳的沸沸揚揚,甚至還有些人家將他的畫像掛在牆上,當神仙一樣拜著。
“遼王相約和談之時乃說半月後,如今接旨離京到此時已過十日,本相就不同凌將軍多客套,先回應張休息,準備明日一早入遼國商議和談之事。”柳相卻沒有同他多說。
“如冰,累了吧,我帶你去營帳休息。”左先鋒沈玉麒早已經按捺不住心中激動之情帶著柳相徑直向營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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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許久未見,一進帳內,沈玉麒就拉下了簾幕,緊緊地將我摟在懷中……
幾乎是讓我窒息的熱吻。
他將我壓在那帳內的席上,將我的身體困在他那銅牆鐵壁一般的手臂之內,用那溫熱的唇熱烈地親吻著我的唇瓣,舌尖更是挑開我的牙齒,猛力地吮吸著我嘴裡的汁液……
“唔……玉麒……”
我輕喘著:“這樣怕是不好,剛剛那麼多人,他們都看見我們一起回帳。”
“你怕嗎?”沈玉麒輕吻著我在掙扎中露在外面的鎖骨:“打從下決心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決心拋開一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