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如今快意江湖的日子也挺好。”
“既然無心朝堂,那為什麼不幫我勸勸聖上早立新相,柳相也是明大義之人,況且柳相的話在陛下那裡才有分量。”
“也未必,聖上有時候也是堅持,我勸的話,他也未必都聽。”
“哦?”林相那神情似乎不信。
“那時候我曾勸他立後,他也沒有聽。”
“你會勸聖上立後嗎?”
“怎麼?林相覺得我像是那種禍亂後宮的人嗎?”
他上下打量我很認真地說道:“像,很像。”
“林慕秋!”
就他這張嘴,虧得皇上還受得了他。
“太傅,你沒事吧?”
燁兒就在不遠處,聽見我的聲音忙走了過來安撫我。
“皇上不必驚慌,微臣只是與柳相敘敘舊,並無冒犯。”
燁兒笑了起來:“你是一介文弱書生,太傅武功高強,你哪裡冒犯得了。”
林相被他搶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我暗笑,看來一山更有一山高。
“這幾日朕要同太傅去驪山溫泉,太傅整日奔波辛苦,那裡的湯泉對放鬆筋骨大有裨益,只去三五日就會回來,這幾日朝廷之事就煩勞林相多辛苦。”
“臣不敢當,這乃是微臣分內之事。”
我笑著瞄了林相一眼。勞碌命呀勞碌命。
……
傍晚時候燁兒帶我去驪山溫泉。
晚霞染紅了天邊,白玉池中的溫泉水氤氳地冒著白汽。
宮女太監們全部都被屏退,只餘下我們兩個身體舒展地躺在那溫泉水中。
“溫泉水暖洗凝脂。”
他拉起我的手撫摸我的手臂和肩膀輕聲地嘆道。
他的手在背後摩挲著,就在背後那個地方,大幅的殷紅的刺青毀掉了原來背上白皙的肌膚。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