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法之下的合歡不僅讓兩個人水乳交融,更是氣脈相通,那種內息的融合和交相流轉衝擊極大,比普通的歡愛能給居於上位者帶來更加強出數倍的愉悅,在到達巔峰的時候,上位者便有一種如同羽化登仙一樣的極致歡悅,而且這樣的感覺會長久地留在其腦中,讓其情痴,日日相思,這樣的感覺也可以說是上癮。”
“上癮?”
我又是羞愧,又是驚訝,沒有想到這功夫還有這樣奇怪的後果,那豈不是招惹許多麻煩?
“剛剛泉叔您提到了‘燃情’,用過燃情之後,是不是將身上的燃情的味道洗掉就可以了?……”
“首先,‘燃情’是洗不掉的,燃情不是普通的香氣,它進入血脈,行走四肢百骸,又怎麼能洗掉?”
“這……”這不是說‘燃情’根本沒有解藥,我至死都要帶著這種勾人的香氣?
“而且,‘燃情’不是普通的媚藥,而是一種媚功,常常以‘燃情’入體的人,練到一定火候,不單是香氣,就是行動,眼神都是嫵媚至極,而且修煉的一定程度,‘醉生夢死’都不用飲,單是眼神和體香都可以讓對方痴迷難以控制,而且‘燃情’被稱為媚功之中的極品,也是因為它的香氣和氣息雖然溫和,但是卻時效極長
7、上癮 。。。
,不似普通的媚藥只有幾個時辰的藥力,被迷者可能數十年一生都解不開,深陷那種自以為痴戀上燃情藥種的那人。”
“這不是很麻煩?”這下我又頭疼了,這兩種都沒有解藥加在一起,我不是一直都要被他糾纏不休?
“這下可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宮主,這事還不簡單。”泉叔笑了。
“哦?怎麼解?”
“怎麼來的還怎麼送回去。”
“您是說把宇文靜再綁了送回狂龍堡?”
“正是,我們天劍宮所在之處,乃是一處隱秘之地,江湖中只知其名菊花谷,在哪裡去無人知道,只要把他丟回狂龍堡,任他也找不回來。”
我嘆道:
“也只能這麼辦了。”
……
那日午後,我坐在落日軒彈奏著古琴。
但下面那人吵鬧的聲音卻讓我的心實難安靜。
“放開我!我不走!”宇文靜年少痴狂的聲音一聲聲從樓下傳來:“放開我,我要見你們宮主,水兒,別讓我走,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不論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讓我呆在你的身邊,不要送我走……”
突然琴聲停,琴絃斷,我執起手,吸去指尖殷紅的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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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初入京城 。。。
有一種感覺在啃噬著我的心,日以繼夜,那是仇恨。
思念一個人會是那樣揪心,漫漫的長夜成為一種煎熬,仇恨一個人會是那樣痛苦,好像將心挖出來放在火上燒一樣,活著成了漫無邊際地折磨。
而我在那煎熬和折磨之中,難以喘息。
“公子。”入夜的時候我常常走進那冰室之中,在那冰棺之旁伴著他,可那裡躺著的不是那個曾經擁著我刮我的鼻子的公子,而是一具冰冷的屍體,那熟悉的臉那樣慘白,即使是擁著他也感覺不到溫暖,只要冰冷,徹骨的冰冷!
“公子,我一定要給你報仇!”
我俯身親吻那發白的冰冷的唇,咬著牙說。
……
“泉叔,我要去京城。”
那天我對泉叔說:“叫人幫我準備馬車。”
“京城!”泉叔有些驚訝:“宮主您剛剛修煉大法,功力尚淺,若去京城找凌夜將軍定是不敵,老奴不能這樣看著您送死。”
“泉叔,您放心,我不會和那老賊硬拼的。”我笑了:“要報仇也不一定要親自動手,我有比殺死他更讓他痛苦的辦法。”
“哦?”
“如果他是將軍,那他一定有畏懼的人。”
“您是說當今皇上?”泉叔抬起頭看著我:“宮主,難道您要從皇上那裡入手。”
“不錯。”
……
最後泉叔還是拗不過我的入京的決心叫人為我備車,不過他令我們菊花宮第一侍衛,我們這輩人中的頂尖高手若影隨我去京城。
“若影,你要如影子一樣跟隨宮主左右,不能有半點閃失。”
“泉長老,若影明白!”
我笑了,若影,若影,如影相隨,難道之前為他起名的時候就料到這天?
“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