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束縛。“只有女人喜歡花。”
“哦──”凌不羈不怒反笑。“我以為,像你這般美麗的男子,配上花更顯風采。”
諷刺地眯眼,冰雕般細緻俊美的臉上浮出一抹嘲弄的笑。“把這些話送給你眾多男寵們吧。”
“你吃味了?”凌不羈似乎很開心。“你果然是在意我的?”
“哼。”淡淡一瞟,不打算理這自大的男人。
“好吧。”凌不羈投降,手一甩,花枝被丟進了水中,驚了一潭水。“過幾日,我把那些人都遣走就是。”
微風襲過,揚起紫衣男子額前的細發。“隨你。”
冷冷地反應,身如閃電般地離開凌不羈灼人的視線。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迴廊處,凌不羈才收回視線,熾熱的眼睛漸漸
冷卻,最後化為兩片冰稜。
他以為用冷然的態度對應他,便能清靜一身嗎?錯了!只要他凌不羈看上的人,沒有誰能掙脫束縛。
武林大會上,一抹紫影如天人般蕭殺地出現,俊美得不像凡人的相貌,出神入化的武功,令武林人士震懾。
前所未見的超然,吸引了凌不羈的目光。只一觸,便驚了心,曾經強壓在心底深處的渴望剎那間被勾起釋放,於是,用
了不光彩的手段,把這一尊天神精鑿細琢的冰雕佔為已有。
進了赤月堡,便不可能再自由飛翔於天空了。
這個叫靳天塵的男人,永遠都不可能逃脫他的牢籠,他會緊緊鎖他一輩子!
冷酷的笑慢慢爬上陰鬱的臉,凌不羈扯下一朵花,包在手掌中,輕輕一捏,花兒便碎成泥了。
多年前,有人膽敢用死亡逃離了他的束縛,如今,他不會重蹈覆折!
死神,休想從他手中奪走他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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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聽說西北赤月堡的凌不羈偏愛男寵,喜歡擄掠俊美漂亮的少年,但同時他又是殘忍的,漂亮的少年一旦成為青年
,便不再寵幸,將他們扔進一座冷宮,任其自生自滅。
在江湖上,凌不羈是個亦正亦邪的人,江湖人對他不予置評,大多數威懾於他的霸氣之下。
許多人不敢直視凌不羈的眼,更有些人一聽到凌不羈的名便會雙腿發顫。凌不羈的確有些手段,一如他以卑鄙的手段,
擒住了他。
靳天塵不否認凌不羈是個外表出眾相貌非凡的大男人,可是……對於不愛女人也不愛男人的他而言,凌不羈長得再超凡
也不關他的事。然而,他被“請”入了赤月堡。
非武功不及他,也非才智低於他,只不過……他對凌不羈這個人略有興趣。在西北稱霸的赤月堡究竟有一個怎樣的堡主
,而它又何以稱霸整個西北?稱霸西北的赤月堡攏絡了整條絲綢之路,前往西域的商人們不得不付出昂貴的金額,以保
證安全透過……
腳踏無塵,過路無痕,靳天塵功力在江湖上也是首屈一指。沿路遇到不知幾凡僕人,那些個下人見著了天人般的靳天塵
,無不為他折服。一個個皆用羨慕的眼神偷覷他。
他便是堡主的客人?堡主從未帶回一名成年男子,而今次,竟帶回如此超塵卓然的美麗男子。他很高,幾乎與堡主同高
,可是他比堡主要優雅,更冰冷。遠遠望去,這精美冷然的男子多麼像雪宮裡的冰人啊!讓人只敢遠觀不敢近看。
這樣的男子,怎會甘心屈於另一名男子身下,當一個怡笑大方的男寵呢?
簡直是不可思議。
水晶般的眼珠一瞟,彷彿被冰雪凝凍住了,僕人們紛紛低下頭,不敢再窺探了。靳天塵冷冷一笑,步子迅速,瞬間消失
。眾僕人失落地守在崗位上,卻無心手頭的事了。
凌不羈並沒有限制靳天塵的行動。於是,靳天塵來到了一個被冷落的院子。本是想尋找個清靜的地方,不料發現一個好
地方。穿過一片竹林,踏波無痕地躍過一個小湖泊,柳暗花明,一個不起眼的庭院便出現在眼前了。
並不好奇。他知道這些所謂的山莊總有一兩處是見不得人的。存是靜心地散步,卻進了這舊痕斑斑的冷院。
避開守在院門口的護衛,輕鬆地翻過半天高的牆,落腳於一塊幽暗的灌木林。疏鬆平常,這院子沒什麼特別之處。
行走了幾步後,他突地停下了腳步。
夕陽斜照欄杆斑,美人如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