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月牙形狀的胎記,不輕不重,確足以讓男子難以忍受的呻吟出聲。
“恩……不要!”
那個地方是全身上下最為敏感的一處,這樣的碰觸,讓男子的冰冷氣息一下子渙散,無法聚起的恨意轉而變為誘惑。
男人邪魅一笑,在那一處重重的咬了一口,並伸舌舔舐了幾下,“不要嗎?可是你下面很想要呢,看,都硬了。”抓住男子的手放在那變硬的地方,讓他自己感受一下自己的熱度。
當碰到那異樣的東西,男子渾身一顫,已經習慣了情、事的身體經不起挑逗,即使已經發洩過了,依舊輕易的就起了反應。
閉上眼,男子冷冷的開口:“柳無夢,我恨你。”也恨我自己。
男人聽到這話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壓低身子,開始了又一輪的情、事。
藩龍鎮是斷魂崖邊上最大的一個城鎮,而云來客棧則是藩龍鎮最大的客棧。
月色帶著昏迷的月疏住進雲來客棧,經過大夫的診斷,並無大礙,只要睡醒就好。只沒想到,他這一睡,直到傍晚還未醒來。但既然大夫說無礙,月色也不擔心他的安慰。
相比於月疏的無礙,月色對另一個訊息更為感興趣。
兩個月前,端王五十大壽,卯國上下官員齊聚端王府賀壽,連皇帝亦前往賀壽。原本一場熱鬧的壽宴,半路卻殺出一個蒙面人。蒙面人武功高強殺了端王手下眾多侍衛,但最後依舊被生擒。
好好的一場壽宴被人破壞,端王怒火中燒,要將蒙面人就地處決,卻被皇帝阻止。皇帝勸端王壽辰之日不易殺生,將人要過來,留言必定會給其一個滿意的結果,最後帶著人回宮。
這一場意外毀了端王的壽宴,而最後皇帝只給了一個敷衍的回答,之後再未提起此事。這讓端王咬牙切齒,又不好明著跟皇帝要人。
誰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三天前端王在別院再次遇刺,氣極之下,命人將殺手當場活剮,這才解了心頭怒氣。
端王以皇叔的身份一直壓著皇帝,不僅不將兵權歸還皇帝,更是結黨隱私,陷害忠良,並在朝中安插自己的親信官員,這些年來,朝廷中大大小小官員,與端王有關係的不下半數。
為了朝廷穩定,皇帝明面上一直十分禮讓自己這位親叔叔,這一次竟然會駁了端王的面子,這到讓月色好奇這蒙面人的身份了。
“美人哥哥……”
“醒了。”
看到月疏醒來,月色走到床邊將人扶起,伸手揉了揉他,心情大好之下,動作十分輕柔。
“你是美人哥哥?”
剛醒來頭還隱隱作痛,月疏就著月色的動作坐起身,抬頭卻發現眼前之人十分陌生,但那人身上的氣息卻十分熟悉,這讓月疏有些疑惑。
想起自己臉上的易容,月色明白他的疑惑,點點頭,道:“是我。月疏,從現在起不要再如此喚我,更不準跟人提起我的容貌。”此刻的月色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語氣中有著淡淡的疏離。
“為什麼?”看著這張陌生平凡的臉,月疏疑惑更甚,“我喜歡漂亮的美人哥哥。”
“你不用知道,只要記住我的話就好。收起美人哥哥這四個字,不要再讓我聽到。”
冷冷的打斷月疏的話,放開他,就要起身,卻被月疏拉住袖子。看到少年臉上有著淡淡的失落,但月色選擇無視,抽出衣袖。
“客官,你的藥送來了。”
門外傳來小二的聲音,月色上前開門,接過藥碗,並扔給小二一小錠銀子。
“謝謝客官,請問晚膳您是要安排在房間裡還是安排在大堂裡?”接過銀子,小二點頭哈腰的道謝,並詢問晚膳事宜。
“我不要在房間裡吃。”
悶悶的聲音傳進門口兩人的耳中,看著小二諂媚的臉,“就設在大堂裡。”
“好的,客官。”說完替月色帶上門,下樓去準備晚膳。
“趁熱把藥喝了。”
將藥端給月疏,顯然月疏在生氣,看也不看月色,抓起被子將自己整個蒙起來。
看著少年把自己蒙起來的行為,月色發現自己太縱容他了。一手端著藥碗,一手去拉被子,但月疏緊緊的抓著被子,讓月色怎麼都揪不出人。
“出來,你想悶死自己啊,快把藥喝了。”
見他不肯出來,月色也火了起來。
“你走開,我不喝。”
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月疏抓緊被子,跟月色耗上了。
對我這麼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