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疏的解釋讓周圍的人鬨笑開來,少年糊塗可愛的模樣加上那樣有趣的解釋讓剛才緊張的氣氛突然消散,連同月色也好笑的看著月疏。
“這是一副字謎聯,上下聯各包含了一個字,加起來就是橫批上的那兩個字。”指著那中間的橫批給月疏看。
“猜謎。”
看著那正中大大的兩個字,月疏有點懂了,又有點不懂。
“猜謎語啊,我會。”
不就是猜謎語嘛,這有什麼好難的。
放開月色的手,月疏上前看了看那個皺著眉的青年,然後轉頭看向桌上放著的燈籠。燈籠做成一匹駿馬的形狀,馬肚子上寫著“日落香殘,免去凡心一點。爐熄火盡,務把意馬牢栓。”
“禿驢。”
一語出口,讓眾人爆笑出聲,而那青年則一臉憤怒的看著月疏,讓月疏滿頭疑惑。
“沒錯呀,是禿驢,就是禿驢。”月疏確定的說道,青年的臉色越加難看,眾人憋笑不止。
“你小子是故意的吧,找死。”青年暴躁的罵道,伸手就想動手去抓月疏。
而在青年伸手的那刻,月色就站在月疏的身邊,一把抓住青年的手,捏的青年哇哇大叫。
“放手,放手,要斷了。”
青年沒想到這男人手勁如此之大,男人恐怖的眼神更讓他明白自己今天踢到鐵板了。原本這個謎語就讓青年心上冒火,謎語不難,難的是這謎底不能輕易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見少年突然跳出來大叫禿驢,青年以為少年是故意諷刺自己,二話不說就想揍人,卻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可怕的男人在旁邊。
自從遇到月疏之後,月色的煞氣就被隱藏了起來,若不是青年突然在自己面前動手,月色並不想在月疏面前露出自己的這一面。
“月哥哥。”
被護在月色懷中,月疏看著青年那痛苦的神色,同時也感受到月色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有點害怕的叫道。
“滾。”
剛剛的好心情讓人打斷,月色一臉陰沉的甩開青年,呵斥道。
抓著自己的痛手,青年咬牙,“你們給我等著,老子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擱下威脅,青年推開人群跑了。
這麼一鬧,原本看好戲的人群都收起憋笑,有些同情的看著月疏與月色。
“月哥哥,我明明沒說錯啊,是禿驢。為什麼他那麼兇的對我,還想打我?”被剛剛的事嚇到,月疏小聲的問著,臉上有著難過的神情。
“你沒說錯,是那人小心眼,他猜不出謎底,被你猜出來了,就要動手打人,以後不要理會這樣的人。”
當初自己掐著他的脖子時,也沒見他露出害怕的神情,現在看著他臉上的害怕,月色恨不得將那青年的手腳割下來,讓他再也動不了。
“小兄弟,你們可要當心。”中年人上前對著月色說道,“剛剛那人是本鎮有名的惡霸,姓塗名呂。他最介意有人拿他的名字開玩笑。剛剛小兄弟一開口就叫禿驢,顯然已經惹火了他。”
中年人解釋著:“都怪老朽,不該把這燈謎拿出來。”明知道這惡霸要猜謎,卻忘記了還有這一個燈謎,現在惹出事了。
“老伯伯,這不是你的錯,都怪那隻禿驢,是他自己跳出來的。沒毛的驢,就應該好好待在家裡嘛,幹啥要出來丟人呢。”
有著月色的依靠,月疏將心裡的害怕收起,想到那禿驢,口中惡狠狠的說道。而眾人只當他是小孩子心性,笑笑就罷。
聽到月疏的話,月色好笑的看著他,刮刮他的鼻子,道:“你這麼說,就不怕那禿驢再跳出來,說不定下次你就被禿驢吃了。”
“呃,驢子吃肉嗎?我以為驢子是吃蘿蔔的。”月疏愣了一下,然後接道。
月色笑笑沒有說話,但是中年人再次開口:“小兄弟,這驢啊也是分好壞的。你遇到的這隻呢,就不是好驢。唉,都怪我,這樣吧,小兄弟,這個白馬燈籠就送給你了,怎麼說謎底都是你猜出來的。”說著將燈籠遞給月疏。
看著送給自己的燈籠,月疏搖搖頭,一指掛在上頭的月兔燈籠,說道:“我不要馬,我要兔兔。”
猜謎
“我不要馬,我要兔兔。”
對於中年人給的駿馬,月疏一點也不稀罕,指著月兔直嚷著要。
中年人對於月疏的直白並未感到不高興,反倒是笑呵呵的說道:“小兄弟,你猜出了謎底,這個白馬燈籠就是你的了。不過你若是想要月兔燈籠,就必須先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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