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也有人隱隱流露出害怕的神情。
掃視一圈,將所有人的神情收入眼中,月色轉身跟著柳無夢出了房間。兩人走到外面,尋了一處安靜的地方。
“你來的怎麼這麼晚?”柳無夢從月色進門,就注意到他身邊的少年,昨日在走廊上亦看到他身邊跟著那個少年。
“起晚了。”
“稀奇了。是不是昨晚做了些什麼事情啊,樂不思蜀,不想起身?”柳無夢特地取笑道,說起來自己禁、欲好幾日了,若不是想到那人身體不適,柳無夢可不想一大早的起來見一個死人。
柳無夢臉上的笑意月色看在眼裡,臉色一沉,說道:“除了這個你還能想到其他嗎?”
“食色性也,再說你帶著的那個少年看起來不錯,你能把持的住?”挑眉,柳無夢迴道,視線從月色的上面慢慢看到下面,邪氣的一笑。
“還是說,你不行?”摸著下巴,柳無夢認為自己這個想法十分有可能,於是你他盯著月色,想看看看他有何解釋。
“月哥哥,我不行了。”
突然的聲音打斷了月色想要爆發的怒氣,亦打斷了柳無夢好奇的眼神,兩人同時將視線轉向聲音的來源處,只見秀氣的少年正捂著肚子,一臉哀怨。
月色跟著柳無夢出去的時候,月疏正看著甘老先生的屍體,一回頭,卻發現月色走出了房間,好不容易擠出圍觀的人群,月疏只看得月色的背景。
日頭已經高照,月疏追著月色,剛走到就聽到有人說不行,而月疏也覺得自己不行了,這才出聲。
見月疏捂著肚子,月色擔憂的上前,問道:“怎麼了,肚子疼?”
臉上的那抹憂慮之色讓柳無夢挑眉,於是靜靜的待在一旁觀察著。
月疏搖搖頭,有些羞赧的低聲說道:“我肚子餓。”月疏剛說完,空了一晚上的肚子配合的發出抗議,讓月色一愣,月疏更加不好意思。
一旁柳無夢聽到那話,愣了愣後大笑起來,扶著走廊的柱子,柳無夢捂著肚子一臉痛並快樂著。
“我說,你哪裡找來的娃啊,這麼可愛。”
月疏一臉好奇的看著那個大笑的男人,而月色沉著眼,冷冷的望著柳無夢,直到他閉上嘴不再大笑。
“餓了的話,我們先去吃早飯吧。”
見月疏一直捂著肚子,想起他昨晚因為累了,沒怎麼吃晚飯就直接上床睡了,一大早起來又沒吃就去了甘老先生那,會餓也是正常。
就連自己,也因為他的話,隱隱感到飢餓感。
於是對著柳無夢說道:“我們一邊吃一邊聊。”
於是柳無夢也摸摸肚子,確實該補充食物了,不然自己這肚子也該對自己抗議了,同意了月色的提議,柳無夢又說道:“你們先去,我等會過來。”
那人也該醒了,餵飽自己之前,怎麼都要先餵飽了自己心愛之人。於是別過月色與月疏,柳無夢拿著早點回了房。
等到柳無夢伺候好了房間裡的人,來到前廳時,月色同月疏已經用完早點,兩人正等著柳無夢。
見桌上還有一些早點,柳無夢亦不客氣的坐下,對著食物大快朵頤,而兩人也不打擾他,在他吃完之後,月疏更是親手送上一碗湯,見月疏那清麗可人的笑臉,柳無夢一陣激動。
吃完最後一口,柳無夢清了清嗓子,將早上的事對著兩人說了一遍。
最早發現甘老先生屍體的是湘水湄,據她所言,昨晚湘水湄在飯桌上同甘老先生相談甚歡,飯後兩人還一起去了甘老先生的房間裡繼續對飲。
只是在湘水湄離開之前,甘老先生神情正常,亦不見醉態。因為兩人有些相見恨晚之意,湘水湄約了甘老先生第二天繼續,於是湘水湄一大早就去找甘老先生,誰想到一進門就見甘老先生趴伏在桌子上。
最初湘水湄還以為甘老先生昨晚在自己離開後又繼續喝酒,所以醉倒了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整晚。於是她上前拍了拍,卻不見反應。
湘水湄覺得有些奇怪,突然發現甘老先生後頸初隱隱有些紅色印跡,一撥開頭髮,湘水湄才知道出了大事。
找來下人叫了歐陽劍,只是這件事亦被所有人知曉,這才有一大群人都擠在甘老先生的房間裡的情形。
月色聽了他的話不語,柳無夢也不打擾他,讓他自己去思索。
“剛在房間裡檢查甘老先生屍體的是誰?”
待月色思索完,又問了個剛才就好奇的事情。
“那個人,據說是日虛谷的人,是古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