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色身邊,靠著他蹭了蹭。那動作讓柳幽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聽到月色的話,這才收回笑聲,回道:“自然要去,就算躲得過這一次,皇叔也不會就此放棄的。”
揚了揚手上那張精緻的請帖,柳幽琴臉上一派輕鬆,好不將晚上的酒宴放在心上。摩擦著下巴,柳幽琴雙眼在月色與月疏身上轉了轉。
“不過晚上必然是需要你陪同我一起過去的。”柳幽琴說完又看向月疏,道:“月疏想不想去?”
月疏剛聽到他的話,本還在想著自己也要去,這樣還可以照顧月哥哥,見他問自己,欣然同意,卻讓月色蹙眉。
“月疏不能去。”月色語氣強硬的說道,換來月疏不滿的表情,皺著眉緊緊盯著月色,問道:“我為什麼不能去?”
“我不要聽什麼我不會武功的敷衍藉口。”當月色正要開口解釋,月疏先他一步捂住雙手,大聲表達著自己的抗議。
“他都能去,我也要去。”怒瞪著雙眼,一指柳幽琴,月疏憤憤的說道,“除非你不去,那我也不去。”
看著月色身上的那些傷,月疏眼眶泛紅,“你丟下我,要是再受傷怎麼辦?”
月色感到自己的太陽穴正突突的跳著,忍著一口氣道:“你去了就能保護我不受傷嗎?”
“為什麼不能?”
“為什麼能?”
“我……壞人怕我。”
被月色反問道,月疏一激動之下,一拍胸脯,驕傲的說道。
月色對他的大言不慚感到汗顏,柳幽琴一拍大腿,狂笑起來,立即得到兩個人一個鄙視的眼神。
“你們真有趣。”柳幽琴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然而就是想笑,想要大笑。特別是看到月色對月疏露出無奈的神情,柳幽琴感到特別高興。
“你們也別爭了,月疏現在是我的隨侍,自然要一同前去,對不對?”好不容易控制住笑意,柳幽琴說道,隨即得到月疏重重的點頭回應。
“你也別太護犢,總是要他不亂走,將人關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