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嗆著了。”止住咳嗽,月疏反過來怪月色,剛要不是他一直盯著自己,自己才不會這麼笨的被嗆到。
月色語塞,也不解釋自己在看他什麼,取回水壺,喝了兩口。“以後喝水專心點,眼睛別亂瞄。”蓋好壺口,將水壺放到他懷裡,站起身,說道:“走吧。”
月疏也站起身來,對著月色努努嘴,道:“明明是你自己眼睛亂瞄,還說我。”
月色好笑的看著他那嘟起的嘴,一個側身擋在月疏的面前,也擋住了其他人的目光,低頭湊近月疏,快速的在那高高嘟起的嘴上印下一吻,並笑著說道:“難道你不喜歡我看著你嗎?”
突如其來的動作,在月疏反應過來之時,只看到月色一臉笑意的望著自己,月疏紅著臉,悶悶的說道:“喜歡。”說出兩個字,又感到特別不好意思,眼睛轉向別處,就是不敢對上另兩隻眼。
摸摸他的頭,看到那紅到耳根的粉色,月色輕笑,“到了京城,跟緊我,知道嗎?”月色依舊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
月疏點點頭,“嗯。”
從靈州到京城,一行人走走停停,柳幽琴一派閒適,原本十天的路程硬是讓他們走了半個月才到,而第二日即是狩獵大賽。
柳無夢見一行人終於到了京城,著了太監來傳旨,將柳幽琴宣進宮。
月疏被留在行館,直到夜色已深,還不見他們回來。犯困的他最後上了床,忍不住頻頻的瞌睡,卷著被鋪睡了過去。
等到月色他們回來,夜已過半。
回了房,月色抱著已然熟睡的月疏陷入夢鄉。
翌日清晨,天公作美,一派好陽光。
“月哥哥,今日要去狩獵場嗎?”
剛睡醒,月疏有些慵懶,窩在月色的懷裡,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手指抓著月色的衣領翻來覆去的玩著,時不時的往下拉點,露出月色那一片古銅色。
伸手摸摸,好硬。
隨後又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好軟。
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月色說道:“起來吧,一會就該出發了。”
月疏動了動身子,不情不願的爬了起來。
等到一干人等準備好,時辰已經不早了。
月疏頭一次進京,隨同柳幽琴坐在馬車裡,看著在眾多士兵的簇擁下,一步步離開了繁華的京城街道。漸漸的四周從原本繁榮的樓房變成鬱鬱蔥蔥的山林,最後停在一片氣派的建築前。
月疏跟著柳幽琴下了馬車,立即就有人上前來問候。
月疏不懂那些,只好奇的望著四周,一大片空地上站著許多人,不少衣著光鮮,身後站著一群人高馬大的侍衛,看衣服,月疏知道他們是侍衛,因為月色最近都穿著這樣的衣服。
往遠處望去,四周盡是平淡寬闊的草地,遠處綠樹叢叢,各種草樹灌木高聳林立。
原來狩獵場有這麼多樹木呀,廣闊的讓人根本就猜不到哪裡才是它的邊緣,一望無際的綠樹山林彷彿與天邊連成一條線,遠方晴空萬里,不見一絲雲彩。
頭頂陽光照射下來,投下斑駁光影,月疏望著山林樹木,心中想著那裡面應該還有許多小動物吧。
等到月疏將四周看了個遍,另一頭皇帝剛好到了狩獵場。今日這場狩獵,端王只招來皇室子弟,整個狩獵場也無其他大臣。
平日裡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們,見了皇帝,紛紛上前拜見,柳無夢拂手讓他們平身,今日一切從簡,不必拘束。
眾人起身,一身著華服,一派凜然氣勢的中年男子上前,俯首對著坐在高臺上的柳無夢說道:“微臣今日舉辦這狩獵大賽,能得聖上親臨,實乃微臣之幸。”
“皇叔不必多禮,今日都是自家人,按輩分,您才是長輩。”柳無夢謙遜有禮的回答,並不把自己的身份當作一回事,直說我們這些晚輩該跟你見禮才是。
“不敢。”端王再度行禮道,嘴上說著不敢,臉上一派倨傲之色,實則並不把皇帝放在眼裡。
兩人維持著表面的禮節,一番對話下來,月疏只覺無趣。
本來看到夢哥哥,月疏暗暗吃驚,可是這麼多人在場,而柳無夢又坐在高臺上,月疏只好打消了跟他打招呼的想法。
隨即看到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端王,月疏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被他銳利的眼神回瞪了一下,驚得月疏趕緊收回目光,心裡更是將人安在壞人的牌子上不放。
端王的身後站著兩個年輕的男子,一個看著有些陰鬱,而另一個則滿臉微笑。那第一個月疏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