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聞言,清抬頭看著他,“清很愛惜自己,不勞大公子費心。”
“你也知道啊,那又何必露出這樣的臉色,看的我好生心疼。”說著伸手摸向清的臉,卻被一巴掌拍開。
揉揉被拍疼的手背,柳子英一臉無辜,“我這可是好心關心你,你也別不領情。”
“現在二弟被父王叫去,你說,要是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他能來得及趕過來嗎?”想到剛剛父王召了那臭小子,卻對自己視若無睹,柳子英心中就來氣。
本想借著這個時機與清好好接近接近,但是看到那張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冷臉,柳子英原本的好耐心漸漸消失。
走到門前,將門栓插好,轉身看著清。此時清臉色有些慘白,看看那被關住的門,又看看那朝著自己走過來的人,倒退了兩步,正好撞上桌子。
暗自鎮定,清抬頭看向他,道:“大公子請自重,若是讓王爺知道了,只怕大公子也要受罰。”
“你不說我不說,父王又豈會知道。”看著那清雅中帶著懼意的人,柳子英笑道,“清,這些年我對你也不薄,既然二弟不珍惜你,那就讓我這個做大哥的好好疼愛你吧。”
這麼多年,柳子英也算是耐心告破,藉著這個機會,勢必要一償所願。
逼近清,將人圈在自己的懷裡,低頭嗅了嗅,入鼻一陣清香,“二弟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換成我,必是每日好好疼惜你。”
掬起一縷青絲握在手中把玩,抬頭看到他一臉冷漠,柳子英大笑起來。
雖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然清雖表面看似冷靜,內心卻是羞憤交加。手上推拒著,冷然開口說道:“大公子,切莫做出不該之事。”
“何為該?何為不該?”柳子英反問道,“今日這事,我是做定了。”
話一說完,雙手抓住清的雙臂,低頭就向他吻去。清偏頭躲過,又被柳子英抓住下巴,強硬的轉回臉,“你越是掙扎,我越是要你。”
說著對著那倔強而又誘人的紅唇吻了下去。
見狀,清大力掙扎起來,行動被制,又被他這般輕薄,惱怒之下,一口咬住那往自己口中鑽進來的舌頭,一時間,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蔓延開來。
柳子英吐掉口中的血,臉色有些陰沉,看著清嘴角沾上的點點豔紅,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這下子,口中除去他的血味,又多了自己的血,清亦憤恨的回瞪著他,嘴角破了皮也不去管,那一絲疼痛讓他更清醒。
“若是你安分點,也不必受這皮肉之苦。”
對柳子英而言,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越是掙扎越是有味。不管清如何掙扎,柳子英再次俯□親吻,同時不斷的變換著部位,雙手動作不停。
對清而言,這卻是第一次遭到這般輕薄,以前的柳子英不會如此大膽,不僅是端王警告過他,而且還有柳子俊護著自己,而今日,他卻全然不顧勸誡,強行為之。
“放開我……”
嘴上一得了自由,清大聲喊道,卻被柳子英捂住嘴巴。
房內躲在一旁的月疏此刻心中充滿了憤怒,雙手握拳,心中的怒火卻怎麼也壓制不住。看到那人被人壓在身下,腦中浮現出昨晚自己被人壓在身下的情形,理智已經遠去,此刻的他雙目血紅,抬掌就朝著柳子英而去。
柳子英突覺一陣膽顫,剛一抬頭就看到一人朝著自己攻來,心驚膽顫之下,拉起清擋在身前,堪堪擋住月疏的一掌,隨即趁著月疏愣神的一瞬間,驚叫起來:“有刺客……”腳下動作迅速,將清往前一推,自己則轉身朝門口跑去。
怒急的月疏自然沒想到那人竟然會拿別人當擋箭牌,待月疏回神,自己的掌力已經穿透清的身體,接住那癱軟下來的人,只看了一眼,月疏憤而追向那逃跑之人。
當頭一掌直接將柳子英連同房門打飛至門外。
頭骨碎裂,柳子英一句話都未來得及說就斷了氣。
回到房間,月疏看著地上那已經奄奄一息,卻始終未斷氣的人,眉頭緊緊蹙在一起。他明白,自己那一掌已經震碎了他的心脈,已經回天乏術。
蹲□,握住他的一隻手,緩緩的傳著內力,月疏開口問道:“那人已經死了。”
聞言,清睜大了眼睛,然而口中卻無法出聲,張開的嘴巴動了兩下,卻莫名的讓月疏眉頭皺的更緊。
“你……”
話未說完,身後的勁風掃來,月疏回身一擋,而來人卻出手迅速,讓月疏不得不全力應對。手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