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上,承載了怎樣的期盼和祝願。
地府的鬼都忌憚他,常年和惡鬼冤魂打交道的鬼魂,一個不注意就被染上了怨氣墮入魔道,不可謂不危險,況且拿熱臉去貼人家怎麼也捂不熱的冷屁股,也不是什麼叫人愉悅的事兒,於是地府裡,只有崔府君和他交好,偶爾能說上幾句話。
可範二覺得,他家司君,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他雖然冷麵寡言,卻從來不發脾氣,對什麼都不經心,對什麼都無所謂,也不會用一直對你傷心絕望的表情看著你,那是自卑到死的傻小子,最怕的一樣神情,簡直比刀劍加於身還讓他難受。於是雖然地府裡有時寂靜的連針落地都能聽見迴音,也沒什麼玩耍的專案,範二依舊覺得,日子過得飛快,轉眼,他就跟在容頌語身邊半年多了。
今天一大早,容頌語就被神色慌張的陰差叫走了,範二知道,怕是水底又生惡鬼,讓他去斬殺處理。說來無主孤魂司的司君,歷都來是地府裡最燙手的山芋,誰也不願意跳這火坑,吃力不討好,一個不慎,就會魂魄離散,容頌語倒是毫無怨言,一直在這崗位上兢兢業業的幹了兩百年,好多次險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