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他既沒有剔除大患的欣喜,也沒有痛失美人的低落,一張臉板成了烙糊的燒餅樣,蓬勃的冒著懷疑的氣息。
於是何群問道:“爺,這訊息,你是不信麼?”
幽明鑑沉思半晌,斬釘截鐵道:“我沒法信,趙子衿可以死,可顧惲絕不會瘋,他的優勢和悲哀,恰恰都是太清醒。”
何群不知他哪裡來的篤定,照幽明鑑的說法,他是個糊塗人,他只關心自己思所能及的事情,故而他頓了會兒,問道:“爺,顧惲想必不會放過邱先生,我們要派人保護他嗎?”
幽明鑑斜裡側眼看他,上挑的眼尾和眼中深不可測的幽光使得他看起來愈發像只老謀深算的狐狸,他嘴角微勾笑的意味深長,道:“邱壁水是有兩分能耐,可性子喜怒無常變幻莫測,像一頭養不熟白眼狼,留在身邊,我也沒底。趙子衿已死,他也就沒什麼用了……”
狡兔死走狗烹,無利可圖就拋棄,何群覺得自己怎麼也該有些憐憫寒心,可事實上他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