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4)

韶冬這次總算沒強來,親了幾口就不再亂動,老老實實地摟著祝痕的後背說,“阿痕,我能猜到你這次肯回來時為了什麼,你想怎麼樣都行,只求你留我一命在你身邊。”

感到祝痕一瞬間的肌肉緊繃,韶冬繼續道:“我說了,就是將性命交給你了,不用緊張。等一切查明,你想如何都可以。看在小傢伙們的份上,試著接受次我吧。”

韶冬很久都沒有等到祝痕的回答,感受著重新軟下來的身體與慢慢恢復節奏的呼吸,他緩緩勾起嘴,閉上眼睛,就這麼抱著祝痕入睡。

迷迷糊糊即將睡著時,輕撫上祝痕的手,將他緊握的五指攤開,悠悠道:“阿痕,我明天帶你去見顧老將軍,你最想見的人。”

一直睜著眼的祝痕只覺得心猛地一跳,很想回轉身體去看看韶冬,也想問他,在想要奪位的那些年都冷冰冰的,現在肯用心了,真的只是想得到他?

祝痕梗著脖子,想將事情想個明白,但身體的疲憊,精神的倦怠以及握著他手的溫度在告訴他,或許事情真的沒他想的那麼壞。

神情隨之一鬆,漸漸閉上眼睛陷入深眠。

☆、第六十四章

眼看著要早朝了,韶冬還在一本正經地把著祝痕的脈。他憋著臉,半天也吭哧不出一句話,對著前來催促的吉利更是冷下了臉。

小韶臻抱著肥手乖乖地站在一旁,就這麼眼巴巴地東看看韶冬,西看看祝痕。

祝痕微微垂著頭,目光自然地落在還在摸脈的那隻手上,看上去美好而平靜。

韶冬被吸引的心跳如擂鼓,咽咽口水,又咽咽口水,終於感受到懷孕特有的脈搏走向後,滕地站起身,夾腿,弓腰,保持著怪異地姿勢逃似地快走,嘴裡的話也說的極快,“阿痕,他,他很健康,你,你,也光彩奪目。等我回來一起……”

小韶臻見韶爹跑的飛快,竟然將他都忘了,鼓鼓臉頰,跟在後面悶悶不樂,就連眉眼都是耷拉著的。

等走入早朝的大殿,這小傢伙恰到好處地擺出副嚴肅臉。等百官拜服完畢,他就站在角落裡侍父奉朝。

自韶冬立下規矩,小傢伙也站了有三天了,回宮的第二日開始就每天跟著韶冬上朝下朝。

韶冬不主動要他做什麼,記什麼,站那裡就好。而百官也不以為然,小太子站的筆挺也還沒小腿高,雖然繃著臉,看上去嚴肅無比,也只是個小奶娃,能聽懂什麼?自己的話能說溜了,不吵也不鬧就不錯了。

小傢伙眼珠子滴溜溜地看了三天,今天覺得韶爹的表情有點僵硬,完全忘記了之前的不高興,好玩地學起韶冬來。

韶冬每做一個動作,他都先看一眼韶冬,跟著做,然後才看向吉利。

隔空接收到小太子資訊的吉利繃緊了臉皮也是一陣擠眉弄眼,直到小太子學的有八成像了他才點頭。

韶冬察覺到兩人的悉悉索索,冷冷地瞥視過去,帶著警告。小傢伙立馬收到,挺挺胸,也冷冷地瞥視回去,乍一看,和冷著臉的韶冬還不是一般的像。

吉利一個沒忍住,極為輕微地嗤了聲,就像哪裡漏了氣。大殿空曠,還有聚音的效果,下面的人,無疑都聽了個一清二楚,包括正在長篇大論也沒說到重點的一名文官。

文官慷慨激昂的聲音戛然而止,靜可落針,而韶冬適時地將手裡拿著的上書往桌案上輕輕一放,慢裡條斯道:“這篇上書,從構思到成文,耗時多久?”

這位文官摸不清陛下的意思,猶豫了好久也沒決定是往殫精竭慮裡說,是往文思如湧,呵氣而成?忽然頭皮一麻,身邊多了雙繡有龍紋的腳頓時雙腿一軟跪了下來。

韶冬看的直皺眉,背過身淡淡地說了句,“起來吧。”

等人哆哆嗦嗦地站起,韶冬指著上書問道:“如果沒有開篇的歌功,中間的浮誇,結尾的頌德,剩下來的能將各地米糧順利抵京併入了官庫說清楚嗎?”

文官楞了楞,瞧著陛下極近的背影再次軟腿。他聽說過新帝在位的這幾年做事講究效率,總說自己什麼事也沒辦成過,不喜門面,極為務實。也想過扼要了寫,但文人的私心作祟,他總想讓陛下看看他寒窗苦讀十年奠定下來的功底,就算不拿刀槍也能變換言論,為陛下效力。

畢竟陛下得到皇位的過程並不那麼名正言順,能讓他名正言順又平穩朝局的那位皇后似乎又失了蹤。不但如此,站在殿前的小太子竟然不是皇后所出,而是她的胞弟,前朝太子爺……

如果不是陛下手段了得,這殿裡的任何一位朝臣都能將新帝給活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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