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壞?”
“哪裡?”容離盯著某處裝糊塗。
夏安憋了半天,憋不出話來,半響一橫道:“你老實交代吧,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我對你做了什麼,你應該好好反思一下,你對我做了什麼吧。”想起昨晚夏安佔了便宜還賣乖,容離就覺得自己吃虧,吼了回去。
容離前傾,高大的身子和逼人的威嚴,讓夏安好不容易爆發出來的氣勢頓時矮了一大截。夏安心念電轉,別過頭,作泫然欲泣狀:“王爺,我昨晚喝醉了,根本不記得發生什麼事。倒是今早起來,發現了異常。我房間只有王爺常來,敢問王爺可是您使用您那尊貴的手在奴才身上畫的畫麼?”
這話說的容離暴躁的心服帖下來,昂著頭承認道:“自然是我,要是還有誰敢碰你,我一定讓他把自己的手生吃下去。”
“王爺畫的真好。”這次換夏安恨得磨牙了。
“那是,咳,其實主要是顏料好。”瞅見夏安面色不善,容離話到一半,開始推卸責任。後來又覺得不對,他才是佔理的那一方呀。“你怎麼不跟我談談,是誰昨天喝醉酒一回來就強吻我的。”
夏安一愣,模糊的記憶也露了個頭。“是……我強吻了你。”
“本王向來不跟誰接吻的。”一般都是他看上某位良家婦女或少男,起了逗弄的心思,強吻人家。那些奉承他的色人,他從來不與他們嘴對嘴。兩個人都心甘情願才算接吻的,所以他的第一次確實是給了夏安的,當然是以他的思路來算。“所以,你要為你大膽的行為負責任。”
“那不是個夢麼?”夏安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容離又找到個感興趣的話頭:“你昨晚說,我那個了你,然後你不敢撲到我,什麼吃虧啊,不平衡啊。是什麼意思啊,那個是指什麼啊?”
“咳。”夏安紅著臉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來:“王爺,大白天的您無事做麼,奴才新升了副主事,還要很多活計要忙,恕不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