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還沒把膳食房下毒的傢伙收拾掉?”也太能忍了吧。看著一個要謀害自己的人在身邊,居然可以冒著危險不除掉。夏安都替他著急。
容離坐好:“沒,殺了他,肯定還會有新的細作混進來,與其到時候敵在暗我在明防不勝防,還是讓他多逍遙幾日好了。”
“那你每天都不在府裡吃飯麼?”要是每次都單單不吃特定的幾道菜,豈不更讓人起疑。同樣,王爺若總是不在府裡吃飯,也會招人猜疑。夏安猜不出來王爺是怎麼做的。
容離道:“從我出生,想要下毒害我的人太多了。後來搬出府,下人們懼怕我的性子,皆是戰戰兢兢,不敢犯錯,卿睿看的也嚴,若有二心,能殺則殺,殺不了就遠遠支開,倒也一直無事。可自從王妃嫁進來,她陪嫁的人光明正大地插進王府,府裡的事情才多了起來。”
“剛知道他們要下毒的時候,我和卿睿好長一段時間都不在府裡吃飯。可是後來總進宮,反倒不好,便請了位神醫住在府裡,每天吃解毒的藥,便不懼怕下毒了。哈哈,此神醫可不是你養的那隻神醫。”
夏安疑惑道:“卻為何還是中了毒?”
容離看他急的不行,心裡舒服的很,吧唧在他光潔的額頭落下一個香吻,才大模大樣地開口:“我是裝的,不做點樣子出來,怎麼能引大蛇出洞呢?”
“混蛋,你騙我。”夏安惱怒地推開容離。
容離捧著屁股叫道:“可是我是真的傷口裂開了,都是因為你,為你努力才裂開的,你要對我負責任。”
“好了好了,你別叫了,讓人聽見可怎麼好。”夏安要去堵王爺的嘴。
容離抓住送上門來的獵物一陣啃咬,含糊不清地說道:“我說過要咬回去的,咬死你。”
不疼反而酥癢,夏安抿嘴笑。
“容離。”夏安倚著容離的肩膀,終於開口問:“方夏同是不是給關起來了?”
“是啊。那晚我聽微黃說你出了事,就往你那裡走,結果在阿堵院的門口看見他正要過去。我想,你肯定不想見他,就讓暗衛把他抓起來扔地牢裡去了。可我絕對沒有派人打他折磨他。”就是到現在也沒給他吃飯喝水,誰叫他敢打本王的心肝寶貝來著。
夏安聽了又是放心,又是感動,當下主動獻上一吻:“你真好,容離。我不想見他,但也不想他受到傷害,還是你瞭解我。現在把他放了好不好,他還要做生意,很忙的。”
“好,聽你的。”就親在臉頰,容離慾求不滿啊。刮刮夏安的小鼻頭,笑道:“你既不想見他,那我吩咐門口的守衛,以後再不讓他踏入王府一步。”卿睿也真是的,這麼危險的人物也能往府裡放,萬一把他家夏安拐走了這麼辦?
“嗯,多謝。”夏安將頭靠著王爺肩膀,自言自語地說道:“曾經我希望他能贖我出府,可是後來我想明白了,倒不僅僅因為發生了那樣的事,而是我覺得我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贖身出府,對不對?”
容離挑眉道:“你要離開我?”
“我只是想要自由而已。”
容離最恨他這麼犟:“我可以給你自由,但你不可以離開我。我送你另去一處宅子,讓你過與世無爭的日子,如何?”
“容離,你知道,若不是非求你不可,我是不願意讓你幫我的。”夏安認真道。
容離問:“怎麼才算是非求我不可?”
“比如,威脅到我生命。”夏安垂眸,不知何管事會讓他做什麼,若是教他背叛容離,他再去求容離將他打發回內院,哪怕再次從飄香院倒泔水的下人做起也無妨。
若是不傷害容離,不違背良心,他願意去報恩。如果因此生命受到威脅,他也會去開口求容離的。
“容離,我能說幾句關於你和王妃的事麼,你別生氣好麼?”
瞧夏安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容離便猜想到他肯定是記起因為進言而被自己折斷手骨的事了。他不禁握住夏安的手,柔聲說道:“如今你我已是天下最親密的關係,有什麼是你不能說的。”
夏安這才鼓起勇氣說道:“王妃是你的妻子,按理她最不應該要害你。你有想過嘗試和王妃聯手麼?”
“她父親是二哥的人,幼弟又是二哥孩子的伴讀,想策動她一家歸順於我,還不如除掉她一家來的簡單。”
夏安早就看出容離思慮深遠,今日也頻頻聽得容離的“狂言”。此時,他猶豫片刻,最終還是信了容離的那句“你我是天下最親密的關係,有什麼是你不能說的”,問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