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麼?
“奴才該死,王爺饒命。”夏安被吼得冷汗直流,他惶然補救:“王爺不必對奴才好的,王爺想要奴才做什麼,儘管吩咐好了,奴才是您的所有物,您想怎麼使便怎麼使,是奴才妄想了。奴才該死……”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容離同樣手足無措,看著夏安背後都出了汗,惶惶然害怕被自己殺了,既可憐又可氣。
“是了,就是想和你做朋友。”容離揪起夏安的耳朵,大吼,然後越窗而出,不忘將剩下的傷藥放在桌子上。
夏安被吼得暈怔了會,神思清明過來要開口,無奈王爺已經跑的沒個影了。
第二日早早起來,到外院人集體住的若儒院看望何管事,青柏已經伺候在床榻前,夏安一進去,便示意他噤聲。
“剛吃了藥睡下,精神不大好,回來之後一直睡著。”
夏安道:“治療重傷的藥裡都會放安神的草藥,嗜睡很正常。御醫怎麼說?”
“說是無大礙,沒傷到骨頭,養傷幾個月就好了。”
“那便好。”夏安放心了,問道:“你要留下來伺候管事麼?”
“嗯,管事向來是我貼身伺候的,他如今重傷,我更離不開了。夏安,你可會畫畫?”
夏安知道青柏經常給慶圖打下手,而慶圖是專門製作禮單帖子的人。雖然京城有許多家賣禮單喜帖之類的鋪子,但王府瞧不上那些,買了會這項技能的人養在府裡。慶圖便是其中之一。
“是要我給慶圖打下手麼?”
“對,你只要負責準備顏料紙筆,最多填個色便可。”青柏正色道:“夏安,平時管事對你多有照顧,有很多人心裡都暗暗嫉妒著呢,如今管事臥病在床,你自己千萬小心些。慶圖是胡主事的得意門生,劉主事和鴻瑞是一派,你雖去給慶圖打下手,但千萬不要介入他們的鬥爭。管事不在,只怕他們會鬧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