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一道道血紅。夏安鼻酸,王爺不知痛麼?
“寶貝,痛的厲害麼,我要不要再慢些?”好不容易伸進兩根手指的容離,已經出了一身的汗。心疼人這玩意太累人啊,他終於敢自稱一聲君子了。
夏安儘量用平靜的聲音,但仍掩飾不住哽咽:“一點都不疼,王爺你別用手指了。快點進來吧,我等不及了。”拿手撐床,不想自己再給他新增重量。
身下那位渾然不覺夏安的變化,仍一心做著拓展工作,還自言自語地懊悔道:“今天聽微黃說你受委屈了,過來的太急。要是知道你願意獻身給我,我就該把全套工具帶來,你也能少受點疼。”
夏安回頭咧嘴笑:“只要王爺把你的傢伙帶過來就成了。”
容離睜大眼,狐疑的瞪著夏安。後者也覺得自己轉變的太過,假咳了聲轉過頭去。容離心道:夏安怎麼突然就放開了。被他這麼勾人一笑,自己本就已然立起來的傢伙更耐不住了。
“寶貝,咱們換個姿勢吧,坐騎式我怕你是第一次,受不住。”容離說話的時候,再伸入一根手指。
“啊。”夏安吞下不適的呻吟,內心劇烈的掙扎起來。這個姿勢是他在心理上能夠接受的底限。可是王爺的傷能不能受得住他的重量呢?
夏安咬唇,欲思索,可是後面被拓寬,讓他無法集中注意力,並且王爺粗重的呼吸聲好似在他耳邊一樣,放大,放大。
“就這樣,快進來。”夏安把血跡攥緊拳頭裡。
“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哭。”容離急吼吼收出手指把夏安扶正,手撐在夏安雙臂腋下,扶著他一點一點往下坐。
剛進了個頭,夏安的臉色就白了。三根手指就已經讓他吃痛不已,沒想到王爺簡直要把他撕裂一般。握緊掌心的溼潤,夏安將破碎的呻吟堵在喉嚨中。
“是不是很疼?”容離自己也不好過,外面部分叫囂著要進去,進去的那一點點還被夾得生疼。“你拿膏藥往我上面多塗點,就不會那麼疼了。”
偏偏夏安還不知死活,不去拿膏藥,反去掰王爺的手臂:“別囉嗦,放開我,讓我坐下去。”
“會痛死你的,快拿膏藥。”容離不敢放手,無論夏安氣極怎麼胡亂的打。
夏安上牙齒,容離罵他胡鬧,仍是不肯放手。無奈,夏安只好使出殺手鐧,改硬攻為軟攻,去撓容離的癢癢。容離受不住這個,卻愣是笑的眼淚都擠出來了,才本能的收回手。
身子失去支撐,迅速地坐下。夏安仰脖發出一聲尖叫,比他意料中更疼,是真正的撕裂,是痛不欲生。五臟六腑被頂到了嗓子眼,好似只要一咳,就能全部吐出來。
容離也白了臉,躺在床上,額頭上湧現豆大的汗珠。他結結巴巴地:“你,還好,麼?夏安,我的,寶貝。”夾死他了,這不要命的孩子,想要同歸於盡也不用這麼狠吧?
夏安仍後仰著脖子,只是尖叫過後嘴裡發不出聲音來。他耳朵轟鳴,聽見王爺焦急的聲音,卻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更無法回答。
後面有熱乎的東西流出,夏安急喘,低頭看,兩個人的鮮紅的匯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勾起嘴角,夏安自己動了動。
在血和藥膏的共同作用下,加之夏安因吃痛繃緊的身體漸漸放鬆,容離放吐了口氣。夏安扭著身子一動,容離感覺被夾得有些蔫的地方頓時又受到鼓舞精神起來。
“妖精,你絕對是個妖精。”色令智昏,容離再顧忌不得什麼,扶著夏安上下動起來。
夏安指甲掐入容離的肉裡,一遍一遍被碾碎,再被重組,只覺得自己是汪洋大海中被風浪撲來掃去的木舟,被衝的解體,卻還被繩索連著未能衝散。
“唔,啊嗯。”這一聲呻吟出口。快感從痛楚中破土而出,抑制不住的爆發,迅速搶佔了夏安的感覺。
容離聽得夏安媚音出口,更加振奮,動的頻率加快。夏安叫出來的音破碎,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來,聲線還隨著身體上下顛動而顫抖。
“舒不舒服?”容離粗聲粗氣的問。
“慢,慢點。”夏安緩過勁,還是求饒。
但是在床上,情人的話都要反著聽,何況夏安叫的那麼口不應心。容離使勁一摁,觸到一點,夏安突然腦中一片白光,大叫:“嗯啊,我,我要出來了。”
“等我。”容離騰出一隻手抓住小夏安,使足了勁兒搗騰。
“別,讓我出來。”夏安可受不得這種慾火焚身的苦,當下急的眼淚拳頭一起上:“我不行了,會死人的。”
容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