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側妃。”
“管事所言甚是。”夏安應下。他自己也想去,小金可是在蘭香院裡呢。王爺打他也有他的原因,是他光顧著自己,沒考慮到王爺的感受,所以他更應該吸取教訓,先去跟小金打聲招呼。
何管事走出幾步,折回來說道:“明軒院裡有不少細緻的活,所以不像咱們院子清一色的臭男人。你和青柏快些去,還能借些脂粉先塗塗你的臉。”
用脂粉塗,那可都是女兒家的玩意,他一個男子怎麼好弄那個。不過夏安還是乖乖應了,出去辦事,他的臉可就是阿堵院的門面了。
青柏一聽,放下手中的紀事冊,就匆匆帶著夏安往明軒院走去。明軒院是管理王府庫房的院子,最有錢,最氣派。就在阿堵院的前面,但是其高大的樓閣完全蓋住了矮小阿堵院。整整五進院,每一院還分著側院,比平常的大戶的宅子還要氣派。
“我和這裡的一位姐姐還算熟悉,你跟我去找她借脂粉吧,她是管理看守王府布匹針線的,平時就在二院的偏院裡住著。”青柏帶著夏安進了二院的偏院,裡面有三間庫房,東面一間小屋子,他上前拍門,喊著:“小青妹妹,你在不在?”
“在呢。”
夏安聽這甜甜的聲音熟悉的很,等人出來,徹底傻眼,卻正是闊別一月的青衣。青衣見了夏安,也有些怔住,不過很快掩飾好,別過頭跟青柏親熱地說話:“青柏哥哥,你怎地今日來了?”
38、刑堂求饒 。。。
“這話說的,沒事便不能來瞧瞧你了。”青柏說的挺橫,但小臉早紅了。
青衣只當看不見,笑著問:“當然可以了,我只是好奇,青柏哥哥很少找到我房門前來呢。”
敲一個女兒家的閨房確實不合規矩,不過青柏是有正事的,遂紅著臉揚聲說道:“我是奉命問你借東西來的,這位是我們院裡的夏安,他要去內院辦事,要借你的脂粉蓋住臉上的紅腫。時間緊急,就擾到你這裡來了,你別見怪。”
“怎麼會,這位小兄弟,快走近讓我瞧瞧,呦,是捱了巴掌,可是做錯什麼事捱了罰?”青衣有心套夏安的話,好回去稟了王爺,給夏安報仇。
夏安被青衣逼真的戲演得有些無措,不等他上前,青衣已經走了下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的焦急卻藏不住。夏安只得說道:“沒什麼事的,就是礙了主子的路,被賞了一巴掌而已,一晚上就好的差不多了。”
“哪個院子的主子,怎麼這般跋扈?”青衣料想不到是正牌主子,不論是哪個打了夏安,王爺定是要給夏安討回來的。
和青衣相處的日子也是他和王爺相處和諧的時候,夏安不願意將事實說出來,兩人都堵心,再者,青衣是王爺的心腹婢女,他說王爺的壞話別被記了仇去。夏安好不容易鼓起的跟王爺相處的膽量都被一巴掌拍沒了。
青柏當然不能放過和青衣說話的機會,搶著答道:“是王爺打的,小青妹妹你可別再亂說話了。”詆譭主子可是大罪,要防隔牆有耳。
“王爺?”青衣瞪大眼,不敢相信。馬上察覺出自己失態,依著王爺的性子,打殺都是平常事,她不該擺出這副神態來,惹的青柏懷疑。強自笑道:“快進屋來,我給你修修。”
“不了,我們不方便進去,還是你拿出脂粉來就在院裡弄吧。”
夏安這句話可讓青柏苦了臉,他還想著趁機去青衣的屋子裡瞧瞧呢。青衣爽朗笑著說了夏安幾句不知變通,青柏在一旁附和,終於還是被二人拉進去了。
本是幾下子的事,青衣故意動作很慢,青柏怕前頭人找,時不時的踮腳張望。青衣便說道:“我這裡還需要一會,青柏哥哥不如去院門口看著,大夥一出發,你就喊,到時候弄不弄完也就那個樣子了。”
青柏不願兩人獨處,但也沒法子,便去了。他一走,青衣就拉下笑臉,急急地壓低聲音問:“公子,王爺為什麼打您?”
被這麼一問,夏安強壓在心底的難過又囂張的鑽了出來,四婢當中,青衣性子好,和夏安最貼心。但他也不知道怎麼說,只垂了頭不說話。
青衣道:“世人都說王爺狠辣無情,可是您陪著王爺的時間不短了,難道您也覺得王爺待您是一點情誼都沒有的麼?”
夏安抬眸言道:“或許王爺是對我不錯,可我說到底也不過是他的奴才罷了,什麼情誼不情誼的,言重了。”
青衣無奈,不再多說,這層迷霧由她一個局外人點撥反而不美。只三兩下給夏安弄好,囑咐了幾句讓夏安常來的話,就聽見青柏慌張的叫聲,夏安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