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說什麼了?”
一邊扶著夏安往裡走,小金一邊對著阿福苦笑:“倒是沒說什麼,就是發落了兩個遲來的人,在大家面前耍耍威風。”
夏安恢復的差不多了,不願在他人面前示弱,強掙扎著擺脫小金的照顧,一臉沒事人似的,問道:“王妃為何單單挑出我們這些死契的奴才示威?”
“大概是因為活契的人終是要離府,而我們會一直待下去,我們的孩子、孫子都會成為王府的奴才吧。”小金摸摸下巴這樣解釋。
阿福卻沉吟道:“其實王府買進來的死契奴才大多數都是為了一個用途,你們也知道咱們主子的風流愛好吧。”
夏安幡然醒悟,怪不得王府的小廝大部分都長的很清秀,尤其是今日在梔子院,那一院子的人個頂個的好看。他抹黑了臉之後,若放在外面也就是比一般人稍差些,到了王府人人都看美看慣了,再看他可不就醜的沒法看了。
“所以王妃處置蘭香公子,其實是在警告我們不要依仗王爺的寵愛,就以為自己是王府的主子了。她這是在殺一儆百,徹底的斷絕他人奪權的念頭。”夏安周身泛冷,本以為王妃吃齋唸佛是個善良的人,就算不善良也是個膽小無害的主兒,卻不曾想,也是個厲害的狠角色。
阿福認可道:“確是這樣,簽了死契便是王府的所有物,即便是弄死了在法在理都是說的過去的,王妃這樣做,確是沒一個人能站出來指責她的錯處。”
夏安似冷水澆灌全身,這一刻如此生動明瞭的感受到作為一個死契奴才的悲哀。
“小金,我聽說娘娘將賣身契拿走了?”阿福皺眉問。
小金回答之前,快速瞟了一眼夏安蒼白的臉色,打了個哈欠,不在乎地說道:“拿走了也沒什麼的,王爺又不會常住宮裡,回來了定不會任由王妃胡鬧的。”
話剛說到這裡,趙大寶管事領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婆子過來,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