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毓然!”安毓然朝寧程予吼了一聲。自打第一次見面以來,寧程予就一直安然安然的叫,沒什麼特殊原因,就是起初相識時,寧程予對於那個“毓”字他不會念,等他記住怎麼唸的時候,喊“安然”的習慣都已經養成了。
“哦……”寧程予雖然聲音委屈提提的,但表情一如既往的自在無邪,“下午去集市買東西,你同我一起去吧,我帶你逛逛京城。”
“不必了。”安毓然想也沒想就回答道,“世子下午記得把《禮記》抄寫十遍。”
安毓然離開了王爺府便前去了醉月樓。
醉月前會知己。
“毓然。”廂房裡的英姿少年聲音裡透著說不出的驚喜,“你總算回來了,兩年未見了。”坐在那少年旁邊還有一名青年模樣的男子,“這是戶部的王大人。”
“王建迭。”那位王大人簡短而有力的介紹。
“在下姓安,名毓然。”
王建迭聽後眼睛不由一亮,原來京城中盛傳的才能無雙的安公子竟也美得讓人不敢直視。見同伴要等之人已至,王建迭也沒再說什麼便拱手離開了。安毓然也迎之禮貌的微笑。
正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也只能從剛剛那位公子的聲音底處聽見那說不出的激動。坐在桌子對面的安毓然臉上也透著重逢友人的喜悅。
“細細算來也算有些久了。”安毓然隨那位公子坐下。
“我記得月朔我還收到三本概論草本啊。”
“喝茶喝茶。”那人似乎覺得有些窘迫。的確,這人名崔晟,雖為年輕的狀元,當今已晉升至從二品之位,他還是習慣將文章論述早早的擬好送信至廣西,與安毓然共同探討一番,安毓然隨不聞朝中事,但是對治國富民之道卻有些獨到的見解,對於其他學術類的知識就更是精通。
安毓然輕鬆一笑,“最近朝中壓力好像不小啊,那本協同育璧門灌溉梯田之法是準備奏呈上去吧?”
崔晟努了努嘴,“是啊,可皇上視而不見,也沒在上朝時提起。”
崔晟繼而夾起一塊鮮美的魚肉道:“毓然,這條魚可是海產後代,全京城就只有醉月樓有樂,我特意邀你前來。”
安毓然無奈的托起下巴,他很納悶,一個堂堂的科舉狀元怎麼不知道廣西北海那遍地的海鮮,大概是專注於科舉裡的論述研究了吧。
“廣西北海滿地都是它的祖宗啊。”安毓然委婉道。
“……”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