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適合這種顏色,所以,特意留給了你。”
他說完後在寧程予的耳垂上落下一個輕吻。
寧程予嘴巴扯得老大,吃驚地看著他,那人卻笑了兩聲,接著道,
“不要這麼驚訝,我平時就喜歡親親小貓小狗之類的。”
寧程予恨不得給他兩拳,雖然自己的手被綁的很緊。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的東西,我不戴女子的飾物。”
寧程予說這句話時還特意揚起下巴,盯著瓊鼎耳朵上和他一樣的硃紅色耳飾。
少年並不被寧程予的挑釁所激怒,反而繼續保持著微笑,甚至有些嘲笑意味地說道“想不到這育璧門的思想倒是腐朽的很。”
寧程予此刻心裡好想念好想念安然的那個笑容,雖然這個人也是在笑,卻不及安毓然的十分之一好看,當然,這也是因為俗語說情人眼裡出西施——有寧程予自己主觀因素在裡面,但是安毓然的笑是能讓人在任何時候都覺得安心的,而這個人的笑,只讓寧程予覺得毛骨悚然。
劉寬似乎不想聽這兩個年輕人之間沒有代溝的談話,不耐煩道,
“瓊鼎,做你該做的事。”
瓊鼎朝劉寬虔誠的單膝跪下,
“是,丞相大人。”
待他站起來,把手裡的東西慢慢靠近寧程予的耳部,寧程予雖然不知道劉寬到底要幹什麼,但他知道,這總不是什麼好事。
可是現在的寧程予和安毓然一樣也被封住了內力,現在如同常人一般,只能由人擺佈。寧程予試著動了動手,卻覺得自己的內力不是被人點穴所封住的,而是似乎體內有種很莫名的力量在壓制著自己的內力凝集。
不容寧程予多想,瓊鼎稍稍側看了一眼寧程予微微動了動的左手,沒有多說話,只是溫柔的把手上的耳飾戴在寧程予白嫩的耳垂上,瓊鼎的手很涼,所以此刻寧程予有些熱的耳垂上傳來陣陣清涼,他甚至感覺有些舒服。
“想讓我多放一會嗎?”
瓊鼎的手還在靈活的做著最後一步——幫寧程予固定好耳釘。
寧程予卻沒反駁什麼,只是溫順的點點頭。
瓊鼎滿意的笑了,轉向劉寬道,“大人,成功了。”
劉寬聽後拍掌大笑,
“哈哈哈,瓊鼎,幹得好啊!”
“謝丞相大人誇獎。”
“有什麼要求儘管向管家提,到時候大人我能滿足你的一定滿足。”劉寬顯然已經對這一場好戲十分滿意了,離開了他那把太師椅,準備離開這陰暗的地牢。
“謝大人。”
“那就看你的了。”
瓊鼎作了一個揖,“定不辜負您的厚望。”
等劉寬和他那些侍女以及飛雲離開後,大牢裡只剩下瓊一和寧程予。瓊一輕柔地解開了綁在寧程予身上的繩子,幫他揉了揉綁住的地方,
“疼嗎?”
寧程予搖搖頭。
“跟我回去吧。”
在瓊鼎的指引下,寧程予慢慢走下刑架,回答道,
“是。”
在另一邊,與這陰暗的地牢完全不同的世界,外面的陽光普照,尤其照在宮殿屋頂瓦片上,更是粼粼波光,可是在殿內,氣氛卻並不明媚。
宮鬥是無止盡的,雖然育璧門不參與**的鬥爭,但這個妃那個妃還是在鬧,雖然育璧門不參與皇子皇位的鬥爭,但這個皇子那個阿哥還是在吵,所以太子現在也不安寧。
太子手裡的確有著很棘手的問題,本來自己準備順著江南水壩這件事徹底打垮,只是沒想到自己顧著臨易康全這邊卻讓六皇子鑽了空子,倒把事情推到了自己身上,這下是有苦也說不出。
這一天好像過去的很漫長,月明星稀的時候,飯後的康樂跑到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的老王爺身邊,
“伯伯,我想程予哥哥和毓然哥哥了。”
“才一天沒見,就想他們了?”
老王爺仍閉著雙眼,呼吸卻沉重了許多。
“您不也很想他們嗎,一整天您都在盯著門口看,吶,現在都還對著大門口坐著呢。”
“我又不是和你一樣的小孩子,阿樂,他們只是去朋友家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那是多久?”
老王爺使勁搖搖頭,“不大清楚。”
康樂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躺椅正對著的大門口,然後忽然想起什麼一樣轉向了老王爺,
“對了,伯伯,阿一讓我把這個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