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滿足,唯有哀求熙帝。

卻不知,正正著了李熙的算計。

每每喬雲飛奴顏媚骨地哀求,李熙便拿出根鞭子,抽打他渾身上下,卻並不觸碰他發癢的關鍵所在,只是一味言語逼問,令他更加羞愧難當。待到喬雲飛忍不住退而求其次、哀求那鞭子安撫下自己的敏感之處時,李熙便去鞭打他最最難熬瘙癢之處,末了賜之以鞭柄。

不過數日下來,喬雲飛便自知身子更加扭曲,甚至連鞭打與疼痛也能令他渴求勃起。一面在李熙的各種羞辱中更加羞愧自輕,一面在被扭轉的慾望下不由臣服。自此,媚狐、母狗、鈴鹿、柔兔、順貓與牝馬皆盡扮過數次,終於得到認可,晉升為妃。熙帝允他穿上衣衫,各種懲罰和羞辱一一裁撤,只是此時兩人都心知肚明:馴服與懼怕恐怕已烙印在喬雲飛身上,哪怕恢復當日恩寵,他也只會戰戰兢兢又“無比珍惜”!

52 歲月靜好

十月中旬,燕郡十三城硝煙又起。原來此次已近深秋,北方封泰小國皆為遊牧、土地貧瘠,近年戰事又多,逼迫之下更需進入中原搶奪糧草。李熙掛心年年征戰收復的大片土地,又是經年硝煙的個狀況,憂慮之心一起,倒是把旁的都放下了。

提到燕郡,倒是想起當初軍中時日,於是朝後便傳召若妃伺候。此刻喬雲飛小心翼翼,應答之間也比往時的桀驁自傲要天差地遠。熙帝到底是心中疑義,一一舉出他當初那些抗旨之舉來,倒不是想要舊事再罰、只是兩人當初所思所想有異,至今仍舊不解。

喬雲飛初時忐忑,然而熙帝問起,又不敢不去回答。所幸的是,一兩個問題過後,便察覺熙帝並無加罰之意。他本就聰明靈犀,此刻放柔了語氣,故意時而帶些忐忑、時而帶些撒嬌,將當初所想一一委婉道來,反倒合了熙帝的胃口,並未再觸逆鱗。

初時熙帝不過隨口問些粗淺地理,彷彿回到當日軍中情境,不過是拿他當個軍中小參一般;幾日下來,二人倒是多了些默契,而李熙也越問越深——

“雲兒且說說,當日何故不聽朕令,卻要以千人之眾繞道山西林間?”

喬雲飛眨巴著睫毛,低垂了眼神,思量該如何好好回話。畢竟當初的傲然與拼搏,都已經距離如今的自己何等遙遠。“請皇上恕臣妾違逆之罪……當日臣妾見敵軍雖有萬數之多,卻疲於長久之爭,主將梁吉乃是新封、急於立功,大片人馬和精力都集中於正面戰場。故而鋌而走險,欲要從西林繞道襲其後方,以數千之眾擾敵、奪糧,勝過千人前鋒正面對抗的效果。”

熙帝只是笑一笑:“我的雲兒倒是聰明機智,可惜就是太急於立功了。朕當初也不是沒有辦法速戰速決,只不過,一則那火四營乃是新封的副將公孫義新官上任,朕原本有意趁著這機會給他個功勞,犒勞安撫下士族郡王;二則那良吉雖破綻極大,但也是封泰重點把守的地方,拖得久些,反而利於封泰小王把目光多多放在這處,便於金三營趁機奪了弓灃把守了數月的臺麓……雲兒這一功,倒讓朕一心的準備,都全白付了東風。”

說得久了,二人也漸漸放開來些;而昔日一心埋首在戰事中的喬雲飛,更是侃侃而談。

“那麼當初小駱一戰,又該何解呢?”

“當初小駱居於山間,雖是一座小縣,軍中人人都道它險阻難攻。當初王默將軍,為了追捕逃竄入此縣的敵將金瀚,反而折損了足有四千人馬。臣……臣妾日思夜想,以為用十人一組、以新下的馬蹄趁著雪日粘在峭壁之上,便能成路。趁著敵人不察,便可於夜間攀巖而上、出其不意,輕輕巧巧將此縣收納囊中……故而……故而臣妾當日率兵迴歸本陣途中,一時意氣,違抗軍令、擅自攻城……”

李熙自然也曾聽說過這段故事,不過當初他一股被違抗、被忤逆的氣憤,也未曾覺得如何精彩。此刻聽來,不由歡歡喜喜摟住身前帶些小心猶疑、而又矜驕的人兒,在他頰畔親吻一口:“果然不愧是朕的雲兒……如此聰明!朕當初一時氣憤,倒是沒有想著你的功勞!其實嘛……”熙帝猶豫著到底要不要說出自己所思,末了還是坦誠相告:“雲飛可有想過,這小駱一個小小縣城,再是易守難攻,也是土地貧瘠、不易種植五穀,亦無長久供給。即使是拿下了,也不過是雞肋而已。故而朕當初並不急於拿它,反而周邊城池,一一拿下之後,屆時封泰賠地、退兵,此縣自然如囊中取物一般,也不怕他小小封泰國主不給!”

說來說去,二人最大的區別,在於一個時時刻刻意在立功,一個心心念念牽掛政局。

李熙不在乎一場戰鬥多損傷上千人馬,只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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