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動,手下捕快上前把他的鞋子扒了下來,只見他的白襪底上有一抹薑黃色的汙跡,好象是踩到了什麼。
“這是什麼證據?”縣令看不明白。
家樂給他解釋:“回大人,小的是鹿鳴樓主廚,新創了一樣菜式名咖哩雞,正在實驗期,沒敢拿出來伺候客人,正好蕭夫人說口中淡薄無味,所以今天我第一次端出咖哩雞上席,還把從洋人那裡買來的一罐咖哩醬拿來給蕭夫人看,結果不小心打翻到桌上,還在地上也濺了一點。
李公子口口聲聲說沒有進過竹房,請問你的襪底怎麼會沾上打翻在竹房的咖哩醬呢?只怕是你進去殺人時不小心踩上的吧?”
李盛榮額頭冒出冷汗。
仵作上前檢查,聞了聞,回稟縣令:“稟大人,死者右手指上,還在地上被踩過黃色痕跡,和李盛榮襪子上所沾黃色痕跡都有種很特別的辛辣的香味,應是同一種東西。”
李盛榮再也撐不下去,腿一軟跪倒在地。
一旁的王生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問道:“你和馮儼也算同窗三年,你為什麼殺他?”
李盛榮傷心地流下淚,說:“這次秋闈本來我能考中的,可是沒想到卻名落孫山,後來我才知道是馮儼使了錢,擠掉了我。他上了榜後還得意洋洋對我說,考功名不僅要有實力,還得靠運氣,命中有時終究是你的,命中無時你強求也不來。
看他那樣,我實在忍受不了,我家就靠我考功名來光祖耀宗振興家業,他害得我考不上,我忍不下這口氣,是他害了我……”
家樂打斷他:“你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殘害他人的生命,何況,你要光宗耀祖振興家業,也不是隻有走考功名這條路不可,你太執著於功名,結果心裡鬱積怨氣,導致做出這樣不可挽回的事。到現在還不知反省,豈不悲哀。”
李盛榮垂著頭無話可對,差役把人押走,客人們也都散去,出了命案,生意也做不下去,葉乘風給夥計們放了假。
家樂垂頭喪氣蹲在地上,心裡擔心另一件事。
葉乘風拉他到椅子坐下,說:“你和李盛榮是剛交上的朋友,是不是為這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