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他是想讓自己動手,殺了韓奕?
“喂喂,”王城笑道:“我可打不過師兄啊。”
“平常是打不過,那現在呢?”
別以為何威不知道韓奕在做什麼?他在做什麼一眼就能看出來好嗎?
“現在……作為一個合格的師弟,當然要在師兄最重要的時刻保護他咯。”王城說。
“你能守得住?!”何威冷笑道。
王城在手中把玩著這顆定魂珠:“可惜啊,外公,不能出手呢。”
如果何威出手,王城就毀了定魂珠。
“你敢動那東西一下,我就殺了你!”何威威脅。
“你儘管可以試試。”王城笑著回答。
何威動了動手,他還是沒有辦法出手。
不能賭,不能拿定魂珠賭!如果沒了這顆珠子,那隻白色女妖的魂就會被地府收走。絕對不能拿她再冒一點點的風險!
想到這點,何威深吸一口氣,再度開口:“雨軒,你是何家的人……”
“我早已和何家毫無瓜葛了。”王城說,那是自然的,他根本就不是“謝雨軒”,從一開始就沒瓜葛的好嗎?
在何威的心中的想法卻不是如此,“難道你真要為了一個才認識沒幾天的小子,和我翻臉?”何威問道。
幾天?
雖然王城跟你老認識才幾天好不?
況且就算何威真是他王城大人的外公,比起一個把自己趕出家門的外公,還有一個是和自己身心緊密相連的情人,哪個才對王城更重要,一目瞭然的好不?
“外公啊,”王城這句叫的毫不臉紅,“雖然我和師兄才認得沒幾天,不到一個月,可我跟他的感情就深似海,如大江東去,滔滔不絕,一發不可收拾;又如干柴遇到烈火,一點火星,就足以撩起燎原大火;有如久逢甘雨……”
“夠了。”何威叫停了,他不說話,王城越說越起勁了是不?他想拖延時間這表現的也太明顯了點吧?
何威當然可以動手殺了韓奕,他倒不是真怕“謝雨軒”這瘋小子真會弄個玉石俱焚,傷到定魂珠,在王城動手前殺掉一動不動的韓奕也不是完全沒可能的;但之後呢,冷靜下來何威也是知道,如果被紫心閣的人找到韓奕的死掉的任何痕跡和自己有關的話,後面的事就麻煩的要命。
如果是王城動手,何威還能推說是這兩個小子切磋或者吵架相互打了起來,造成的不幸事故;之前把他們一同關進滿是妖魔的場所,也正是因為如此,如果他們被妖魔“不小心”吃掉了,這事就好解決了。
但這兩個小子命硬,這麼都不會死。
“隨你吧。”何威說:“你想死就一起去死了好。”
他甩手要離開的時候,一感覺到何威真要走,溫養在王城葫蘆裡的無形的飛劍就飛了出去,王城還覺得可惜,這三支其實還是挺好用的,真可惜沒把它們拐成功。
何威看了從王城葫蘆裡飛出的飛劍,此刻他更為惱火地一揮衣袖,將飛劍們打落開來,便收回自己的氣,貌似離開了。
王城看到可憐的小飛劍們在空無一物的空中兜了一圈,然後再度回到王城身邊,顫抖著周圍的空氣,好像是哭了?
“唉,回來吧。”王城開了葫蘆,繼續把傷心的小飛劍們收了回去。
經過這一次,過了一會兒,飛劍們似乎也下了狠心開了自身的防線,似乎是任由王城霸道的龍氣衝進他們體內,吞噬洗刷掉何威原先的印記。
這三隻小飛劍,本身就對王城霸道的水系龍氣有所好感,加上何威一再讓它們心寒,投靠另主也不能完全怪他們。
像飛劍這種產生出自己意識的法器,最寶貴的地方,並不是他們能夠自行運作發動,而是他們如果靈識足夠,也可以自行修煉,產生出法力來。
有些頂級的法寶,法力甚至遠超別的生物,他們自己也可以擁有法寶法器,和仙人、魔人一般無二。
但那是後話,先不去說這些。
再說說何威吧,你以為何威是真的離開了嗎?
他此行的目的難道只是為了和王城敘敘舊?關心關心這個不怎麼親的外孫?怎麼可能呢?
我們別忘了金鐘罩是在裡面只剩下一隻妖魔的前提下通知何威“OK”了。
何威意識去的方向自然是最後剩下的那隻妖魔阿爾謝爾那裡。
“果然是你啊。”何威看到阿爾謝爾的時候並不意外,在鎖燕塔裡最兇惡的一隻妖魔,阿爾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