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叫我!”韓奕惱火的要命,“你聽見沒有?”
“那我犧牲一點,你也可以叫我‘小城’。”王城繼續說。
“我才不要!”
“小奕不要繼續害羞了。要學會接受別人的好意……”
“去你的!”韓奕握緊帶著雷電的拳頭,他腳下週邊地上已經是一片焦黑,可是當他對上王城的可惡的笑臉,韓奕一想到情絲髮作的情形,他咬牙只有忍下來,不然更不值得。“隨便你了。”
“那麼稱呼問題就這麼定下來了。”王城說:“那我們來說說正事。”
什麼正事?他和王城之間還有什麼正事好提的?
自從韓奕和王城挑明白,王城根本就不是“謝雨軒”,而是不明禁術真相的韓奕不知道從哪個世界召來的魂魄。
這個魂魄卻用了殘留在“謝雨軒”大腦裡的資訊,立刻搞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冒充起謝雨軒來。
韓奕只想弄清楚,那個“謝雨軒”到底是誰?
是誰這麼大膽而無禮地冒充謝雨軒;這麼有天賦的學著傲世訣和九龍訣;做事能力和才幹優秀的嚇人;還對自己,做出這種和那種事……
韓奕,只是想知道而已。
如果這個人是個惡徒,那自己也有責任為自己輕率的法術,輕率地給出兩套法訣所製造出來的“怪物”負責。
在去見王城之前,韓奕滿腦子都在想這些事情。他該怎麼“負責”?毀了他嗎?還是將他帶在身邊監視?韓奕能夠忍受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繼續在身邊,對自己做出這些無法無天的行為嗎?
這個人的存在,幾乎讓韓奕無法思考,受盡煎熬,總之去見了他再說吧,怎麼辦,後面再想。
所以韓奕去見了王城,把話挑的明明白白,但完全出乎韓奕的意料,王城出手用水光罩困住了自己。
他會被王城關住,被那樣對待,這種事情是韓奕不可想象。
瘋狂的做*愛,各種各樣荒唐的淫戲,王城只要想得到的,都會在韓奕身上施行。這種日夜顛倒的日子要持續到何時?韓奕都快搞不清時間的流逝。
到了現在,王城突然提“正事”?
還有什麼正事是王城要跟自己提的?
但水幕上放出的影像讓韓奕猶如身在冰窟。
那一天夜裡,在品香樓的最高處,韓奕被迫穿上妓*女的衣裳被王城索要的畫面再一次浮現在韓奕眼前——
韓奕出手用雷電毀了水幕,“到了今時今日,你還想做什麼!?”
“小奕,是我們被威脅了。”王城告訴韓奕現在的狀況。
“威脅?不是你乾的?”
“我還用得著威脅你嗎?”王城說道:“你的身體,還能離得開我嗎?”
“別胡說八道了!”韓奕拒絕承認:“如果你真有這個自信,你還要用這玩意困著我作何?!”
“這是形式上的。”王城說,“不給小奕一個理由,小奕就會害羞的跑掉,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會讓你自己後悔的事來。不過現在也不是困住你的時候了。”
剎那間,王城撤掉了水光罩。韓奕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聽到王城繼續說道:“不過呢,這個影像可也是好玩意。我問史香韻要了一份,又複製了好幾份。雖然我平常也可以用來欣賞欣賞,但想到偶爾的,能給別人欣賞小奕可愛的樣子,也是不錯的。”
“你這傢伙!這是威脅嗎?”韓奕問道:“你可也是這個影像裡的主角啊!”
“雖然給影像做個小修改讓人看不清攻方的樣子也行,不過我倒是不在乎。”王城用了隱秘禁制,將兩個人接下來說的話不讓其他人能夠聽見:“反正,我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如果你把真相說出去,我確實很難有容身之處,影像曝不曝光對我也說沒多大改變。只是小奕你,那副被男人壓倒還爽的很的樣子,流出去一定會讓你大受歡迎——損失是誰比較大?”
看著韓奕對自己恨之入骨的表情,王城就覺得很爽。
——恨一點,再恨一點,恨地無法思考,滿腦子只有我就行。
“既然如此,小奕也能明白了吧?”王城說,“不過,問題是,母帶在別人手上。”
史香韻那裡。王城可以複製多少份,史香韻也可以複製多少份。
況且史香韻明顯和京哲海有說好,沒準京哲海那裡也有不少,他們這算是被威脅定了。
“那她想要我做什麼?”韓奕冷靜下來問道。
其實,用不著威脅,韓奕本身就覺得有些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