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天下所有人都‘平等’,這種夢話也就蘇寰會去說說。”
“蘇葉呢?”王城問,蘇夜說了這麼多也不見蘇葉有跳出來,所以問了句。
“生氣了。”蘇夜說:“他就小孩脾性,這麼多年了,也不見改改。對了,王城你給的漫畫已經看完了,有沒有新的?”
小孩脾性,說誰呢?
王城又擬了幾本以前見過的漫畫,蘇夜拿了又回去看了。
沒蘇葉(夜)的騷擾,王城又開始對自己的九龍訣開始提升。
大約到了夜裡,王城還在想那兩人下棋下的入迷了都不要吃飯了?突然感覺到船猛然地停了,一道銀光銀色的結界包圍住了整艘畫舫,只聽到韓奕的聲音:“你要輸了就翻臉要耍賴了?”
啊?
王城推開艙門,那兩人還真有興致的還在下棋?
“誰要輸了?”何雨真的聲音仍然是柔柔的,他說:“話說我們的戰局是五比四,你還多輸我一盤呢。”
“這局是我贏。”韓奕說。
“你沒看到這一步嗎?我如果下到這一步你還輸我半目呢。”
“哼,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想到了啊,如果你下這一步我下這裡,那是誰輸半目?”
“為了半目的輸贏,你們有必要搞這麼大的聲勢嗎?”王城問。
望上的星空都透著銀色的光芒,這個結界不會讓船裡的人輕易離開。
何雨真嘆了口氣,“我也是的,和小孩子計較什麼。”他說自己。
“你說誰是‘小孩子’?”韓奕問,他身上隱隱有紫色的光輝。
“我兩百二十五歲,你二十歲,我年紀大你十倍有餘,你不是小孩子是什麼?”何雨真看了一眼韓奕問道。
“只不過差兩百歲,”韓奕還把那個零頭給省了,“這點歲數還好意思出來炫?”
王城出來勸架:“圍棋是個風雅的活動,為下棋發展到吵架、甚至打架多難看?”
“誰為了下棋才和他吵的?”何雨真問。
“那你把船停下來……弄這玩意,”王城指了指包圍住畫舫的銀色結界,“這又是為何?”
“本來就設定好在這裡停的。”何雨真說了。
“做什麼?”王城問他,
這裡是一片大草原的上空,下面沒任何值得觀望的景觀。
何雨真說:“這裡距離青帝苑也有段距離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本來想,”他流轉著紅色的瞳,在韓奕和王城身上,然後幽幽的口氣繼續說道:“就算我在這兒把你們給殺了,別人也不會知道——你們不覺得這兒是殺人滅口的好地方嗎?”
“你認為你能殺得了我?”韓奕問道。
王城在此時用剛祭煉的龍筋出手,捲過韓奕到自己身邊。
韓奕有些驚訝,聽著王城說:“小奕,你就少說兩句,沒事挑他出手作何?”
“你覺得我打不過他?”韓奕有些惱了,他問王城。還有他在龍筋上搞什麼玩意,抓他幹嘛?抓何雨真才對吧?
王城放了韓奕,韓奕還怒瞪著他可惡的笑容,被王城的手指揉揉額頭,他神情舒緩不少。
王城安撫下韓奕,問何雨真:“既然,你說了你原來的打算,現在還沒打算殺我們吧?”
何雨真笑而不語。
“你為何會對我們動了殺念?”王城問。
何雨真說:“那你們來說說,你們都對我弟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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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謝爾曾經跟王城說,妖魔對人的魂是相當敏感的。到了一定修為的妖魔能夠看得出人魂的顏色、性質、強弱。
雖然這隻妖魔老是真話假說,假話真說,讓人分不清他的話中有幾分真假,不過這事倒是真的。
在何雨真全面化妖回到何家的第一天夜裡,在他紅色的眸子裡映出來的王城是何等模樣?
只不過當時有著何琳,自己成了這番模樣,弟弟又慘遭毒手,這話若是說明白了,這女人還能美麗,還能堅強嗎?
何雨真便不說了。
但並不代表他就此會作罷。
他這個人,就算心裡有再多的風浪,表面上不會有任何的不妥。
而此刻的王城心裡想著,這還叫他怎麼玩的下去?
話說很多書上的穿越者怎麼滴就沒被識穿過身份?想來,這可是奪舍啊,借屍還魂啊,中國古代有這麼多的道士、能人,什麼陰陽眼、什麼幽冥鬼瞳,不被識穿這話又從何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