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般襲向靳白。禁衛在陣中看見,暗叫一聲不好,卻見身在半空的靳白好似被人拉了一把般,堪堪在與銀針接觸前竟又退了回去!姚太青哪肯放他離開,緊跟著一個起落再次追上了靳白。
靳白驚險地躲避著漫天針芒,將姚太青引到白爾容易下手的方位,回身迎上了他的銀絲芒針。靳白的功夫本就以輕巧見長,針芒雖密,在他卻總能擦身而過,只是他一向不用兵器,雖有不懼利刃的玄凌手套,對那細韌的銀絲卻是無可奈何。
姚太青認定他是主謀,見他身法更將他當做了高手,全心戒備地等著他的殺招,自然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陰影裡白爾已經蓄勢待發。
竹管吹出的牛毫針去勢迅疾,五十步內向無虛發。姚太青只覺得頸間一蟄,尚未有所反應,半身已開始發麻,急忙掏出粒丸藥吞下,靳白已縱身前來點住了他。
雁陣諸人見狀撇下禁衛俱向他們圍來,白爾現身用刀刃抵住姚太青的脖頸,眾人皆不敢再動。
姚太青狼狽地靠在白爾身上,整個上身都已動彈不得。靳白揚聲對一旁觀望的鮮卑人說:“此人用手段控制了你家單于,我有法子助他脫困,各位可願一試?”
鮮卑人面面相覷,想起過往種種,對靳白的話皆信了七分,便有人入王帳向拓跋勉稟告。
白鹿再度被姚太青反制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