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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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廚子,後來被老闆冤枉偷錢,才不得已落了草。”柴叔問,“這些陳年舊事,夫人不問,我都忘記了。”

“柴叔果然是個經驗老道的廚子,那請問柴叔,你要摸清楚一個人的口味,要多長時間?”

“一個月時間總要的吧,如果那人不那麼挑剔,半個月也行。”

“那可真奇怪啊……”宮子羽站了起來,一隻手搭上了柴叔的肩膀,柴叔頓時覺得膝蓋一軟,差點跪下了,“你給凌日風舀的那碗紅豆沙,比我的那碗還要甜很多。我本來已經吃得比別人甜了,可凌日風端起那碗紅豆沙嘩啦啦就吃掉了完全沒有一點不合口味的表情……柴叔,你是怎麼知道他特別能吃甜,特意再加了糖才送來的?”

“我……”

柴叔剛張了張嘴,卻發現舌頭軟軟的不受控制,接著,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往後倒,宮子羽一把接住他,把他放在床上。柴叔手腳不能動彈,雙眼圓瞪,不能閉合的眼睛裡滿是不解的慌亂。

“我曾聽說,一個人的口味在五歲前就定型了,除非得過大病或者舌頭受傷,否則一輩子都會以五歲前的味道為標準。”宮子羽慢慢從身後抽出一條馬鞭,“啪”地一下甩了出去。

畢竟不是練武之人,力度不是很夠,但那倒鉤沾著皮肉就黏上,一抽一扯,嘩啦撕下一片皮肉也是極容易的。柴叔額角青筋暴現,顯然是痛得鑽心,但他仍是絲毫不能動彈,甚至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凌日風剛好二十五歲,他老爸凌日威在二十年前發跡,很快就握住了各個山寨的把柄,迅速壯大,原因是他在每個山寨都派了一個臥底,那些臥底沒有身懷絕世武功,也不是精明伶俐的人,但他們都很忠心,從來不會問自己做的事情到底對不對得住良心。所以他們都成了山寨裡舉足輕重,卻又沒有人會懷疑他能幹出大事來的特別人物。”宮子羽每說一句就甩出一鞭,動作如同在戲行裡演策馬揚鞭的將軍,利落瀟灑,也漸漸有了力度,“他們真傻,三軍未動糧草先行,世上哪有比吃飯更重要的事情呢,哪有人比管飯的人更加重要呢?”

十來鞭以後,柴叔已經成了一個血人,宮子羽專往他下體打,布褲早成了碎片,大腿一片血肉模糊,但他眼神裡並無冤屈,只有真相敗露的灰心喪氣。

“整個林家寨,少說也有一百人,怎麼能這麼巧其他人全都中毒,就我跟小澄兩個人沒事呢?那是因為我們兩個一點兒武功也不會,笛聲一吹起來我們就會馬上毒發,其他人也就馬上會意識到自己也有可能中毒了,就不會繼續使用武功,也不會勉強應戰,讓我們兩個不中毒,就是為了讓他們到耗盡真氣時才發現已經毒入筋骨,無力迴天。”宮子羽一鞭甩到他左耳上,“唰”地一下,竟把整片左耳生生撕下了,“是誰知道我跟小澄不會武功,是誰能在每個人的飯菜裡都下毒,就我跟小澄沒事?”

柴叔無法言語,眼神渾濁,也不知道到底是痛到失去了意識,還是根本不想回答。

“那幾天,你特意為我跟小澄熬了些藥湯,說我們兩個有點咳嗽,喝了這個比較好,其實,那是解藥。”宮子羽說著,從他右邊臉皮上撕下一條肉來,“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只知道,人家對我好,我就要千倍百倍地對他好;人家對我不好,我也不費心思去對他怎麼壞,我就殺了他吧。”

聽到宮子羽說要殺了他,柴叔眼裡出現了一絲解脫的寬慰,但下一刻,皮鞭就落在他眼皮上,撕裂的皮肉的時候幾乎把眼珠也扯了出來。

“但我不會幹乾脆脆、痛痛快快地殺了他。”宮子羽換了隻手,“三當家說這鞭子三十鞭能打死人,我不會武功,就多寬容我二十鞭吧。放心,如果五十鞭過了你也死不去,我就一刀子剜掉你的心,不會拖延很久的。”

15

柴叔血無聲無息血、肉模糊地在屋子裡死了,隔天就讓整個山寨的人都惶惶不安,有人說是那些死掉的林家寨冤魂索命,有人說是有武功高強的林家寨餘黨索命。凌日風到屋子裡掃了一眼柴叔的屍體,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徑直往宮子羽房間走去。

一推門,就看見宮子羽衣衫半褪對著鏡子描畫胸前花蕊的綺麗場面。凌日風怒氣一滯,猶豫了一下才重重咳了兩聲走進門去。

宮子羽聽到聲音也不回頭,繼續沾著顏料描畫,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這紅梅畫多了也無聊,你說我下次畫芍藥還是牡丹好呢?”

“柴叔是不是你殺的?”凌日風問,語氣卻是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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