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盯著宮子羽的眼睛,那雙眼睛甚是美麗,而那美麗,原來是因為這一點僅剩的尊嚴,才會那麼惹人心悸。他彎起嘴角,朝他笑笑,“我叫凌日風,便是這凌雲寨的大當家。”
“凌日風,把太陽也欺負去了的不遜狂風,好名字。”宮子羽丟開匕首,也笑了,“那請問凌寨主,打算怎麼處理我?”
“就算你打算服侍我,也得有讓我答應的本事啊?”凌日風走到當家首座上坐下,挑釁一般看著宮子羽。
宮子羽笑笑,腰帶他就早拿來綁住小澄了,此時全身都只罩著一件長袍。他輕輕扯開那袍子,渾身赤裸地往他走過去。
左邊胸口上那朵豔紅的梅花綻放在一色雪白的肌膚上,如雪地裡的血跡,迷惑人心。
12。
宮子羽走到凌日風跟前,並不作撅臀彎腰的醜態,他翹起唱青衣時的蘭花指,食指緩緩在凌日風飽滿的唇上。
凌日風生母是個胡姬,故而鼻高目深,嘴唇厚實,連眼睛也是一隻綠色一隻黑色的,此時他垂著眼睛看宮子羽的手,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宮子羽微微搖頭,示意他放心,手慢慢往下,滑過下巴,撫過喉結,撩開衣領,竄到了凌日風的胸膛前。
一路動作,宮子羽的視線也緩緩向下滑落,待他的指尖觸碰到凌日風的胸膛,他發出一聲細微的嚶嚀,雙手一扯,把他的衣服解開,跨坐上去,俯身挑弄他黑實的乳頭。
凌日風揪著椅子上的白虎皮毛,從未有過的顫慄從宮子羽舌尖下迅速蔓延,光是舔吻,就已讓他下身堅硬了起來,他不禁擺動起腰肢,隔著布料摩挲宮子羽光裸的臀。
宮子羽忽然跪在椅子上,讓凌日風無法頂到他,凌日風皺著眉抬頭,只見宮子羽捉起他的手,按在那朵紅梅上。
凌日風會意,揉弄起他兩點紅蕊,宮子羽喘著氣呻吟,這才把身子沉下去,壓在凌日風的慾望上搖動起來。
雖然並未進入,但夾在股間的感覺也非常刺激,凌日風已經硬得如同烙鐵,他低吼一聲,用力捉住宮子羽的腰,把他往椅子上一放,就覆上身去,匆忙地解褲帶。
“大當家!”忽然,有小弟不顧形勢地衝進來報告,“大事不妙!林三寶殺了回來!!!”
“什麼?!”凌日風一驚,放開宮子羽,跳下地去揪著那小弟問,“林三寶真的回來了?”
“是啊!他拐了個彎,從另一邊山溝殺了回來,已經殺到寨門了!”
“媽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拿刀來!”凌日風一聲怒喝,小弟便急忙去拿他的金刀。
宮子羽愣在椅子上,不及反應,就被凌日風一把捉了過來,抗在肩上拋上了馬。凌日風隨後跳上,一抽馬背,飛奔到了寨門前。
宮子羽好不容易才坐穩了,一眼就看見林三寶渾身浴血,在寨門前跟四名身手不俗的山賊周旋,紅纓銀槍分明已經疲倦不堪,卻彷彿被什麼信念支援著,就是不肯放棄。
宮子羽心頭一緊,幾乎要喊出聲來,卻忽然被身後的凌日風一手扣著了喉嚨。
“林三寶!你看清楚這是誰!”
凌日風朝林三寶大喊,四大將撤了開去,讓凌日風過來。
林三寶一個燕子迴旋把長槍收回,瞪大眼睛看著宮子羽,他衣衫不整,鬆散的衣襟露出了兩點紅豔,分明剛剛經歷情事。
林三寶幾乎把牙齒咬碎了,“凌日風!我要宰了你!”
“那我就要這小戲子陪葬!”金刀橫在宮子羽頸上,凌日風悄悄在他耳邊說,“委屈你一下。”
宮子羽臉色發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說林三寶你快跑別管我,只會兩人一併死在這裡;說林三寶你快來救我,那傻瓜也真的就會來救他啊!
“有種來單挑!威脅人質你算什麼好漢!”林三寶覺得喉嚨裡那口黑血越發難以嚥下,乾脆“呸”地一口把它啐在地上。
“……林三寶!你走吧,敗軍之將,我宮子羽不屑跟你了!”宮子羽冷冷地說了一句話,暗地裡把自己的手心都掐得要出血了。
“……老公還杵著呢,你就想找姘頭了?”林三寶朝他笑笑,“放心,我宰了這狗雜種就帶你回家!”
“林三寶!”
凌日風最恨被人罵“雜種”,當即把宮子羽推了下馬,長刀一揮就往林三寶殺去。
宮子羽被人拉到了一邊挾制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三寶跟凌日風廝殺,毒發越來越厲害的林三寶頭暈腦脹,不知何處又響起了那刺耳的葉笛聲,他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