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語中的嗜血讓岑淵一顫,卻感覺後庭中猛地被手指頂入,不由倒抽了口涼氣。
這種熟悉的凌虐讓他變得清醒了許多,閉上眼睛忍著被強迫進入的痛楚。
仍舊是那麼火熱巨大的性器,仍舊是橫衝直撞地進入他的下體,讓他劇痛之下不得不將雙腿張開到了極致,以免受了更重的傷。
他這種隱忍的表情看在商弈庭眼裡更是生氣,雖是被他緊緊包裹著,爽得幾乎能立刻射出來,但這種快感完全比不上心頭憤怒。
想到他曾經在無數人身下婉轉承歡,商弈庭便剋制不住自己地想要殺人。
“忍著點!”商弈庭冷冷地說,將他的雙腿壓向他胸口。
修長勻稱的身體能擺放成任何姿勢,健康的膚色完全不像三年後那種死氣的蒼白。
商弈庭狠狠抽插了幾十下,心頭的暴虐登時消去了幾分,摩挲著他的肩膀,心底不由起了幾分溫柔,就著交合的姿勢,低下頭,想去吻他的唇舌。
此時卻見岑淵緊閉的雙眸仍然沒有睜開,顫抖的唇動了動:“莊主……你快些吧,我……”
他的不自然讓商弈庭立時發現了異狀,正看到他的性器開始變得有了反應,他緊緊握著自己的前端,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像是不願被商弈庭注意到。
只可惜他的臉色過於羞恥,甚至是難堪。
商弈庭先是一喜,看到這個他準備好好愛惜的人並不是不能人道,他自然是高興的,但看到他的難堪神色,幾乎是立刻反應了過來。
他……他似乎只能……只能在被暴力和虐待下才能有反應。
怎麼會變成這樣?
商弈庭停住了抽插的動作,難以置信地試圖去碰觸岑淵僵硬的下體。
比起小倌們的細嫩粉紅色澤,岑淵這裡算不上美好。畢竟小倌們都服過藥,又是從七、八歲時就開始淫弄過的,比不得岑淵十六歲時才被破了身。
他每次擁抱他時,總是下意識地避開這個地方,只注意到岑淵的好處,否則抱也抱不下去了。
捫心自問,岑淵的好處是極多的,身體結實,武功高強,不必小心翼翼地伺候,比起女人來是要好太多了,只是這一根是普通男人的尺寸,讓他無法無視他是個男人的事實。
可是現在看來,這個令人厭惡的地方其實並沒有那麼可憎,被手指包裹著,若隱若現的性器微微滲出淫液,像是懼怕自己而遲疑,並沒有繼續自瀆的動作。
因為被發現,身體的主人渾身僵硬,在他的注視下竟是不知要套弄好還是不套弄好,只能尷尬地握著已然硬起的恥處。
岑淵也沒想到自己不能人道居然是另有原因,還是在這個人面前暴露出來,不由心中盡是絕望。
剛才被強迫進入時,他只感到熟悉的痛楚和羞恥感,令他的小腿肌肉也彷彿要繃得筆直,地牢中被踢到的劇痛就在這一刻重現在心底。
這個他愛戀了多年的人,帶給他的只有無盡的絕望和痛苦。
極度的心理刺激讓他不知怎地就起了反應,他幾乎是立刻就能明白,只怕……只怕自己以後只有被人虐待才能人道了。
這種認知湧上心頭時,他不由得心中一片悲涼。
還期望商弈庭只顧著自己發洩,並沒有注意到別的,所以想趁著他不注意偷偷洩了身。
卻沒想到商弈庭幾乎是立刻發現了他的不對,登時安靜了下來,就連自己體內那根猙獰的巨物也有了軟化的跡象。
被對方發現身體變成這樣,比起不能人道本身,更要可怕百倍。
不能人道也就罷了,商弈庭玩膩了自然會有放過他的一天。對他自己來說,身體沒反應,也就能守得住那顆不受控制卻對商弈庭言聽計從的心。
可是現在算什麼?
難道他以後只能靠被人凌虐來獲得快感?
商弈庭喜歡施暴是一回事,可是他恐怕也不會忍受一個喜歡被虐待的怪物吧?
變軟的肉塊很容易從腸道中脫出。岑淵推開了商弈庭,不顧自己軟不下來的性器,撿起一件衣裳,急急說了一句:“莊主若是無事,屬下便先走一步了。”
他面色灰敗,完全不像原先的神色,商弈庭一看便知不好,連忙叫道:“站住!”
這次的岑淵顯然沒有以前那麼聽話,他動作雖然艱難,但已將衣裳系起,往門外走去。
一種被拋棄的擔憂忽然浮現於商弈庭心底,他聲音都沉了下來:“你都沒武功了,還想到哪去?”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