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
“這是......這是......”這是了許久,愣是憋不出一個字。
“哎!這字念‘愛’!就是他們大人間我愛你啊,你愛我的愛!跟著我念‘愛’!”
“愛......”
“對了,是我愛你的愛,可要記住了!”蘇言小大人似地摸摸木子的腦袋,笑的溫柔。
翌日,蘇言又挑出這個字問道:“木子可還記得這是什麼字?”
“......這是......這是......”木子漲紅了臉,愣是念不出來。
蘇言無奈的嘆口氣,慢慢地道:“忘了嗎?這字念‘愛’!我愛你的愛!”
如此反覆了幾天,蘇言起了脾氣:“這字都教你好幾遍了,怎麼還是不會?跟著我念‘愛’!我愛你的愛啊!”
“愛......”木子點點頭,蘇言沒看到他眼底的黯然。這字其實早會念了,只是就想賴著蘇言多念幾次,他念“愛”字的時候,眼神柔柔地,嘴角微勾,可好看了。
木子醒來之後就開始絕望了,蘇言不在,他躺在自己的屋裡,灰撲撲的衣服被扔在角落,身上的被子也掉落在地上,木子覺得,他跟那件衣服那被子是同樣的悽慘。
罷了,反正是意料之中的事,也沒什麼好難過的。呵,話是這樣說,可仍是難受到心一抽一抽的,木子側著身子將自己蜷成一團,口中仍是不住的囈語:“蘇言......你果真是不要我了......你終究是要離開的......”
蘇言突然覺得他對木子做的太過份了,一直以為木子永遠就只有一副呆呆笨笨的樣子,現在才發現,原來他也會難過。他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的看著蜷在床上的木子,聽不到他說什麼,卻能深刻地感受到他此刻的脆弱,手上湯藥涼了,他也不自知。
蘇言突然好怕木子從此就對他有隔閡,就怕木子再不顧他們十多年的情分要與他割席分坐......都怪他,只因一時鬼迷心竅竟將他......自己真真是混帳!這便急急地放下藥,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被子給木子蓋上,一副極關心的模樣:“木頭,你怎麼了?在嘀咕什麼?是不是又高燒了?都怪我!木頭,等你好後怎麼罰我都行。”
“你沒走......”木子想笑,卻也笑不出來,看著蘇言只想逃避,不能讓他看到這麼不堪的自己......
“來,木頭喝藥,喝完藥等你有力氣了,我就隨你處置。”蘇言沒聽明白他在講什麼,只當他是迷糊地說不清話了,忙一匙湯藥送到他嘴前。木子卻作對似的,牙關咬的死死的,湯藥進去半勺,流出來的都快有一勺了。
“前些日子不是還好好吃藥的麼,這可如何是好?”蘇言急得皺緊了好看的眉,猶豫地盯著木子緊咬的唇。口腔裡藥的苦澀讓他抖了兩抖,卻仍是俯下身去以口渡藥的方式喂木子喝藥。木子的唇又松又軟,帶著絲絲甜意,就連苦澀的藥也淡了滋味。
用此法喂藥倒是順利的很,一碗藥喂的連渣都不剩,青花瓷的圓碗泛著曖昧不明的光,射的蘇言心底又熱又涼。木子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蒼白的面頰慢慢泛上些紅,唇上是溼潤潤地發著亮,就跟塗了硃色唇蜜一般,蘇言只覺得紅院的花魁都沒有如此勾人的雙唇,蘇言幾乎把持不住自己再狠狠地親上去。
他仔細地盯著伴著自己十多年的木子的臉,明明就是那樣的平凡,可為什麼自已總是被這樣平凡的木子所蠱惑呢。
末了,可笑的搖搖頭,自己瞎想著這些做什麼,倒是該想想怎麼解決那件混帳事,木子是他關係最密切的好友,他不能讓兩人的關係就這麼散了。想著想著,心中就有了主意,一雙眼角微挑的桃花眼中是滿滿的從容,只是再度看向木子的時候眼中多了一絲貪婪,與意味不明。
蘇言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來,細細地看著上面刻著的兩行小楷:“木伴晨朝起訴,子朝月明道棲”,這玉佩是木子初進府時蘇言贈與他的,上面的兩句小楷也是他用木子的名字提的,其意就是告訴木子自己的家就是他的家,以前他早上如何過得,如何說的,如何做的,都跟著以前一樣,不必約束。同樣,夜裡也是如此,每日都是如此,年年都是如此......
蘇言其實瞞著木子一件事,前幾日在紅院喝的多了的那夜做了什麼事,蘇言不是全無印象的。他記得陪酒的姑娘要將他帶到閨房去,木子卻百般阻撓,死活要將自己帶回府去,最後當然是木頭這個倔脾氣強過那姑娘。隨後就架著自己往外走,而後木子溫熱的身體竟引起他的慾望,這就藉著酒意胡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