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應該裝一下吧。你說你都來騙我這種傻乎乎的純情少男了,怎麼還能成天對著我鼻孔朝天一臉嫌棄呢。我可是玻璃心的傲嬌小騷年,而且我很護短。
於是我就想故意氣他了。我放下筷子,“所以,那件事怎麼說?”
大家都停筷了。我表哥捏著龍雞的手狠狠擰了吧,我臉色一青,簡直要做太監了。
歌微很兇地問:“采采,你怎麼說?”
采采呃了一聲,低眉順眼,瞟了眼我表哥。
七哥跟個驚弓之鳥似的停在她身邊,很惶恐不安的模樣。
氣氛越來越不對頭了,我表哥坐在我身邊深呼吸,牢牢扣著我的龍雞,再這樣下去大概是要揪著我當眾出櫃了,那時候我們會被綁在木樁子上燒死的好不啦!
“我……”
采采剛說了一個字,千鈞一髮之時,那位一直在假山上鼓琴的騷年突然把琴一摔,行雲流水地跳了下來,帥氣地落在筵席中間,“我受夠了!我受夠了!我要說出來!”
我了個大艸這是什麼強勢插入?!連我表哥的蓄勢都被打斷了好麼,朕總算鬆了口氣。不過皇宮的警衛為什麼如此鬆懈!鬆懈倒未必沒有好處,一時半會兒表哥不會再拖著我當場出櫃了。
那騷年臉色青白,目光一一掃過水榭中的我們,最後落在采采身上。采采的臉都綠了,“你這是做什麼!”
騷年嘶吼:“我不要你進宮!我不要我們以後只能在御花園裡偷情!說好的,一場奮不顧身的愛情!都奮不顧身了怎麼能看你眼睜睜嫁給這個一無是處縱慾過度的小矮子!他有錢,有權,但是讓我放手,我做不到!采采,跟我去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吧!”他看著采采,指著我說。
朕看著那個穿著破洞牛仔褲的騷年淚流滿面——朕為什麼要躺槍啊!騷年你的確又高又帥但是有必要拿朕墊背麼!朕為什麼是一無是處縱慾過度的小矮子啊!就因為朕有錢有權又要娶表妹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