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又不能每次都是這個生日。”
話一出口才發現其中有語病,果然被他抓住,“每次?清明,你究竟有過幾個生日?”
趕快的加以補救,“我的意思是說,又不是說我是清明就得清明節過生日啊。現在我是如假包換的射手座。”
他笑笑,倒沒有追問,伸手把我擁到懷裡。
在一起快一年了,他喜歡抱我的習慣不但沒變,還大有變本加厲之意。
蹭蹭他的衣領,找了個舒服的地方。
“清明……”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呼吸感覺很舒服,“還記得我從前做的那些夢麼?”
你又沒說過我怎麼記得……
不過話說回來,兩個人在一起生活的時間越長,他的噩夢畢竟是越來越少了。就像我的毛病很少再犯,在他身邊也不再失眠一樣。
“夢見了很多事情……”他低聲笑笑,“不過夢境大多很模糊,不知是什麼朝代,你和現在一樣,總是笑,似乎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可我知道你心裡是有事的;我究竟是什麼人記不清了。然後我們兩人坐在桂花樹下喝酒,你拉著我的手去吃牛肉麵,在水邊放煙花……”
這很好啊,哪裡是什麼噩夢了?
“而每次在夢的結尾,我總是找不到你,似乎你就此消失在人間,不過,我知道那是我的緣故……”
我猛的一掙跳出他懷抱,很認真的看著他,潘白華一驚,伸手急忙拉住我,“清明!“
“潘白華,”我叫著他的名字,以十二萬分的嚴肅口氣說,“我知道咱們公司最近開發了一款叫清明記的武俠遊戲,不過你要是太沉迷其中就不對了。”
他笑起來,伸手又想抱我,“等等,我話還沒說完!”我繼續以一種很嚴肅的口氣的說,“公司下半年的兩款遊戲一個叫什麼清風明月會相逢,一個叫一蓑煙雨,你要是下次敢說自己是小米又或小撒的我一定滅了你!”
這次他真是大笑了,把我的頭按在他肩上,那麼漂亮的手指就在口邊,我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這一年的年假,我們兩個人一起去了普陀山,聽說那裡的佛光很好看。
我雖然暈車,卻不暈船,何況站在船舷上,兩邊的風景秀麗之極,就算是夜晚,黑暗一片的水面和兩岸燈光也足可相映成趣,看了一會兒,我甚至會想,單是能看到這些,也不虛此行了。
只是夜晚船舷上有些冷,風裡都帶著寒意,潘白華把我包在他的風衣裡,緊緊握著我的手,間或低下頭,親親我的臉。
我則恨不得變成一隻貓,鑽到他貼身口袋裡才好。
回到船艙後,我手腳冰冷,拿熱水洗過還是冷,他微微皺了眉,拿了酒為我按摩,面板搓到發紅,到底有了溫度。
我被他攬到懷裡,被子也蓋的緊緊的。他摸摸我頭髮,“清明,別亂動,當心感冒。”
我笑起來,“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