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啊,小朋聽不明白。”
“朝中從來都不能一家獨大,一家獨大必定要出事,撕破臉掙得魚死網破恰恰是我與寧王最好的相處模式。唯有這樣,寧王才會安然。”
小朋聽的似懂非懂,但是既然是段朗明說這樣好那就一定好,段朗明從來沒有做錯過一件事,段朗明想要做的事也從來沒有做不到的。
段朗明從屋裡出來,看著春天的第一場春雨。
窗前的梨樹開的雪白嬌豔,梨花帶春雨,嬌柔之態美似天物。
所有當年害過段天祥的人要在梨花敗落之前死,這是他在開春之前作的那首詩的意思。
段朗明走到段天祥的靈牌前,端正的跪了,連磕三個頭。
“爹,孩兒為您報仇了。段家的清名孩兒可能不能為爹找回,但是那些陷害忠良之輩朗明今生誓要殺光殺盡。朗明不才,可能不能像爹一樣潔身自好,保持潔淨之身,朗明確實做了些貪墨的事,而且早就背上了‘妖臣’的罪名。但是臣自問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瑞朝千萬黎民百姓。臣從沒有忘記段家祖訓,為官者忠君愛民。”
回到屋中,段朗明任由淅淅瀝瀝的春雨灑在身上,他心裡想的都是紀禎。
“二爺,我知道你覺得我變了,可是我實屬無奈,你對我太好,可是我卻只能逃。紀泰不會容許你我之間。現在就很好,你扮忠,我扮奸,忠奸正邪不兩立,你做你的王爺良將,我做我的奸佞妖臣。終究我們各自天涯。只是我心中對你不曾改變,你守護我,我何嘗不守護你。”
段朗明被紀泰傳召到寢宮,偌大的宮殿一個宮女也沒有,張公公在門口見了段朗明就直招呼,“段大人您可來了,皇上他近日食慾大減,太醫開了一堆藥皇上卻懶得吃。我們勸不管用啊,還得您來。皇上把宮女太監都支開,讓傳您來,您可好好勸勸皇上,我們的腦袋都拴在褲腰帶上呢。”
“您是皇上身邊的老臣,皇上怎麼會降罪於您呢。”
“您是不知道,皇上今天早起就杖斃了一個太醫。皇上還從來沒有生過這麼大的氣。”
段朗明應了一聲一個人往裡面走。漸漸聞到一股清香,越來越濃。紀泰正躺在龍床上。“段愛卿來了。”
“是臣,皇上龍體欠安,一定要好好調養才是。”
“太醫都是些不中用的廢物。”
段朗明漸漸覺得香味不對勁,只感覺自己身上越來越熱,這香味是催情的香氣。紀泰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段朗明,原來紀泰並沒有穿衣服。
段朗明兩眼有點犯暈,口乾舌燥。朝著紀泰走去。他看到旁邊桌上就是紀泰的藥,便過去端了:“臣親自喂皇上吃藥吧。”
紀泰沒想到段朗明今天如此體貼,聞了這催情的藥物段朗明還能想到先喂藥。頓時心中十分感動。段朗明的自制力向來是非常好的。從來不曾在自己面前失禮放蕩,就算j□j的疼痛難忍或者很爽都不會出聲。
紀泰張口喝著藥。看著段朗明壓抑著慾望的樣子,他就覺得心情大好。
紀泰故意不張口,讓藥流到胸膛上,“愛卿,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段朗明剛要那袖子去擦被紀泰按住手說“舔乾淨。”
段朗明知道終究逃不過,他很清楚紀泰傳召他的目的。
便湊上口去舔流到紀泰胸口的藥。看到段朗明開始主動為自己服務,紀泰心裡得到極大的滿足。這藥還真有用,讓段朗明這樣無情趣的人都學會技巧,被段朗明舔的異常舒服,不愧是他一手j□j的。
他伸手指到紀泰的股間探索擴張,紀泰沒想到段朗明這麼心急。紀泰還想跟段朗明再來一段糾纏的舌吻,就已經被段朗明扳過來壓在床上。
在藥力的作用下段朗明根本不像平時唯唯諾諾的臣下的樣子。
腸壁被段朗明塞滿紀泰心中有說不出的滿足,即便自己不能插在他的體內,但是被他塞滿的感覺一樣讓他覺得自己跟段朗明是融為一體的。
整整一個時辰,段朗明的持久讓紀泰吃驚,也許是藥勁兒太猛。紀泰最後已經神志不清了,段朗明終於釋放出來。段朗明身上的汗水順著肌肉留下來。混著濁液,整個床上一片淫靡。看著爬在床上累的喘氣的紀泰,段朗明竟然輕輕的抱著他。
紀泰掙扎著湊過去,完成一開始沒有完成的那個吻。
藥力一過,段朗明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散架了。從寢宮出來,已經是半夜。
段朗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裡倒頭就睡。
完顏珍見到了她心目中的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