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雙腿併攏置在椅尾,自膝蓋以下全部露出,卻有一雙玉足上掩映著身上的紅紗,香肩半露,櫻紅的唇中噙著一顆紫色的葡萄,白色的純澈與紅色的妖豔強烈碰撞在了一起,雙目含水,脈脈地看著周遭的人,四周還有六七個男人對他喂酒,洛子亭的臉上還映著淡淡的粉色,前襟溼了一大片,想來是酒水的緣故。
“無風。。。。。。”暮言之展開手中的紙扇向幾個男子一扇,幾個男人便被震出幾步開外。人們驚異地看著眼前銀髮,眸色一金一紫的男子,不約而同向後退了幾步。這可是妖邪之兆,怎會有人敢親近?好不容易無風公子今兒出來一回,怎的卻是因約了眼前這個人?!想來,向無風投去的目光又摻了絲同情。
“你來了?”洛子亭咬碎口中的葡萄,任由汁水順延著下巴留到脖子,胸口,染指一片白玉脂一般的肌膚。他可憐的戳了戳衣領浸溼的部分:“你看。。。你不來,他們硬灌我酒,這裡都溼了,粘粘的,好難受~”不滿地嘟唇,纖長的睫毛刷子似的上下煽動著。
暮言之眯了眯眼,喉結上下動了動,嗓子裡發出微啞的聲音:“你想在這裡被就地正法麼?”
洛子亭的臉募的一紅:“誰跟你說這個!”混蛋,怎麼和他預想的不同?暮言之不是應該氣得一甩袖子然後走掉麼?
顯然,他忘記了眼前的這個人的思想不該和一般人一樣計較的。而暮言之就是為了提醒他這一點才存在的。
暮言之伸出舌頭繞嘴唇舔了一週:“沒說這個,邀請我直接做麼?”不等洛子亭答話,便直接將其拉進懷裡。
洛子亭驚了一下,開口罵道:“死算命的!你要帶我去哪裡!”
暮言之失笑:“你天天都在這裡,倒要問我帶你去哪裡?”說話間,輕巧旋了一個身,踮足,出了清月閣正堂,打從房頂拐了個彎直接到了洛子亭的住處。
“你,你怎麼知道我住這?”洛子亭歪了下腦袋,絲毫沒有察覺自己還窩在某人懷裡。
“我不是死算命的麼?”暮言之從嗓子裡擠出一句話:“在你眼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