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偏暗紅,味道也更濃郁一些。”
薛子寰倒胃口得放下筷子,看四周的人嚼肉嚼的興起,更是有想吐的感覺,乾脆連酒也不喝,同沐青辰和司徒儀一同由店小二引了去樓上備好的房間。
待小二走後,司徒儀同薛子寰便去了沐青辰的房間。沐青辰將隨身帶的東西安置好,轉身看司徒儀:“是黑店?”
“是黑店。剛才要房間時,老闆摸了三下鬍子,是在問小二是不是三隻肥羊,小二摸了三下耳朵是說還要再確認一下。”司徒儀解釋道。“不過,這裡來吃飯的一群人倒是奇怪,盜墓的比槍墓的還囂張,別人盜墓都得藏著掖著,攤著他們就好像巴不得人人都知道似的。”
沐青辰道:“若是別的地方就罷了,儘量不去聲張,但這裡是北邊地界,官員管理並不嚴格,而且古墓一事傳的很遠,事情攤開來講比較容易獲得更多的資訊,今日土匪猖獗,官員也沒法分心到盜墓賊身上。”
“半月樓也手機了不少訊息,奇怪的是,這古墓一事傳的沸沸揚揚,卻是連入口現下也沒有發現。”
“初。”薛子寰吐了一個字出來。
“最初說有古墓一事的人麼。。。我想一想,我手頭上的資料,最早算是一個放羊的老漢,夢見自家屋下有無數金銀。第二天便和老伴兒挖開了看,只找到了一張圖,大約是古墓圖紙,可惜老兩口年紀大了又不識字,只將圖紙存放好,後來強賊作亂,老兩口都被搶乾淨了,連圖紙都被搶了,後來傳出過幾張假的圖紙,按假圖紙去找的人全都死於非命,所以,現在連圖紙都沒了。只不過。。。這和我們的單子有什麼關係?”
“交你單子的是什麼人?”沐青辰問。
“官,漠砂鎮的地方官。”司徒儀諷刺的一笑:“這小官的油水是著實挺足,這昧良心的錢拿著怕是睡不踏實。閣主,那這千兩的黃金。。。。。。”
“去分一分給鎮上的窮人吧,願意開個鋪子便開個鋪子,不願勞動的就不用再管了,再挑些優秀的孩子們送到子寰的青龍樓去訓練。行了,今夜都注意著點,都休息吧。”
“是。”
司徒儀和薛子寰回了隔壁屋子,司徒儀一屁股坐在床上,拍了拍床沿:“我說子寰,這裡可就一張床,要咱倆一起將就將就擠一擠?”
“不。”薛子寰拒絕的很乾脆。
“那誰睡地上?這裡夜裡這麼冷。”
“你。”
司徒儀可憐巴巴的看著薛子寰,薛子寰絲毫不為所動,將佩劍往桌上一放,就閉上眼假寐起來。司徒儀無奈的嘆氣,理了理隨身的包裹:“你說,閣主戴那麼個面具,剛才那些人卻沒有一個提出來問的,倒很可疑啊。”
“常。”薛子寰點點頭。
“正常麼?也是,他們自己都打扮的奇裝異服的,閣主只不過帶了個面具,的確沒什麼好奇怪的。你自己倒要注意一點,看剛才那些人看你的眼神,都快冒綠光了,幸虧你不是個女的,要不然長這麼張臉一定吃虧嘍!”司徒儀聳了聳肩,從包袱裡取出一個蘋果,就著茶水衝了衝,遞到薛子寰跟前:“喏,吃點東西,比不吃強,你打小腸胃就不好,少吃一頓就疼的受不了了,每回還都死扛著不支聲,要不是副閣主逼著給你把了脈,你指不定得捱到什麼時候呢。”
薛子寰眯縫著眼接過蘋果不再出聲,心裡暗罵了司徒儀一句“事兒媽,”啃了口蘋果,呵,還挺甜。
夜幕降臨。山風呼嘯而過,白天熱得讓人受不了的溫度居然在夜裡一下子降了下來,寒意猛地竄進單衣之中,凍得人打了個激靈。
店小二悄悄潛進掌櫃的屋子,壓低聲音交談著:“又會一幫沒什麼大訊息的傢伙,都是些窮光蛋,倒是那三個公子哥兒富裕的很,其中一個還長得那麼漂亮,這三個人休息的很早,其他人也早都睡了,動手麼?”
掌櫃的捏了捏鬍鬚:“那三個公子哥兒看似手無縛雞之力卻敢同去亂匪橫行之處幫人的忙,怕來頭不小,再看一看?”他的語氣猶猶豫豫,很是舉棋不定的樣子。
“掌櫃的,遲則生變啊,三個公子哥兒加在一起能有多厲害?咱們有迷魂香,還有身後那一幫子兄弟們呢!猶豫啥啊!”小二催促:“咱們是來劫財殺生的,沒有訊息也不是我們的錯,掌櫃的,動手吧,晚了就來不及了,知道什麼情況的總得先問出來不是,之後,再。。。”小二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掌櫃的沉默了一下:“行,就按你說的來,天下沒有錢在眼前不去拿的理兒!”
小二應了一聲,去著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