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沒有什麼精神,怕是吃壞了東西,也有可能是累著了,反正我是常常休息也休息不好的,你有總想著讓我不好好休息的事情,哪天我這身子若是垮了,倒是真的要恨死你了,你又不知道要去恨誰呢。”
顧月銘讓沐青辰這麼一個大罪名卡在頭上,登時就鬱悶了:“我這不是什麼都沒做麼,之前也想,不是也沒成麼,還拿話來擠兌我。。。。。。”
“呵,好睏。”沐青辰伸出手在唇邊打了一個呵欠,眯縫了一下眼兒,一副慵懶的樣子格外撩人,顧月銘下腹一緊,卻不捨得移開眼。沐青辰竊笑一聲:“你倒真是個十足的腦袋不開竅的!”
“是麼?”顧月銘鷹眸一暗,打橫抱起沐青辰:“何來的不開竅,嗯?何來的?”
沐青辰也樂得偶爾偷個清閒省事,這不要銀子的轎子還是坐得。他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伸手拉了拉披風,讓它蓋在身上,微微抬了抬下巴,撥出的氣息正好擦過顧月銘的唇畔,他嗤嗤笑道:“不開竅。。。又哪裡來的理由呢?我隨性的,不可麼?”
顧月銘不答,自是摟緊了他,將下巴抵在他額角,細細吻他的額頭:我的。。。青辰。。。
隨行將士:“。。。。。。”王爺,這還不少人呢,您老收斂點兒成麼?
就這麼一路走回了軍營,天際已經微微泛白了。沐青辰在顧月銘懷裡睡得瓷實,安逸的發出綿長的呼吸、顧月銘吩咐士兵將主營四周都掛上黑布,以免天亮的時候打擾沐青辰的休息:“傳我的令,今日的練兵推遲到下午做強度訓練。中午之前誰敢把動靜鬧大了。。。本王就賞他十軍棍!”低聲吩咐過後便進了主營,將沐青辰輕輕放在軟榻上,沐青辰沾著枕頭,輕輕哼了一聲,動了動,手還是攬著顧月銘不肯松。
顧月銘唇角一揚,順勢也躺下,將沐青辰攬在懷裡,低頭去吻他的唇角。手輕巧鬆開了沐青辰的披風,小心的擱置在一旁。一手攬住他的腰,合了眼。
宰相府
李成莽展開猛烈寄來的信:
“東瀾近日將與北相有戰,太子黨勾結外賊,有篡位之嫌。顧家軍於漠沙鎮僅有一萬軍隊,輸面遠大於勝面,東瀾王目前未起疑。相爺若還有吩咐,再行寄來。陌漣。”
合了信,李成莽陰測測道:“青紡!”
一女子在外應道:“在。”
“走,咱們去看看那小影衛如何了!”
“是。”
作者有話說:啊啦拉,再把幾個大頭寫完,就完結了呢,還有十章左右的樣子。淚目。。。。現在開始徵集番外,大家想看什麼??說吧說吧!!
泰謇初始聽到走水的時候並沒有當回事,吩咐手下們將獲撲滅了便是,便躺回榻上繼續摟著小妾香睡。司徒儀在門口笑著搖頭:有這麼個父母官,無怪這鎮子要倒黴,隨手揪來一個服侍泰謇的小廝,囑咐了幾句,才挪了個窩叼著根狗尾巴草到別處晃悠去了。
那小廝被司徒儀一個大爛攤子砸下來,苦了臉,他哪有那個膽子去吵大人的好眠?左右為難之中,仍是決定抱了司徒儀的大腿,哆哆嗦嗦摸到了泰謇門口,壯著膽子喊了幾聲:“大人,大人。”
泰謇這廂剛摟上小妾,那邊小廝一聲聲“大人”跟死了爹似的,怒火中燒之下,泰謇仍是放小廝進來:“鬼叫個什麼,滾進來說話。”
小廝結結巴巴道:“司徒公,公子,說,說那家客棧,客棧吧,裡頭住的都,都是什麼人,大人心裡清楚,而且沐,沐公子前腳剛走,後腳那,那就,著了火,難保是不是有人作難。”小廝話沒說到一半,泰謇的睏意就全無了,反而驚了一身的冷汗,撇下小妾,慌里慌張就換了官服,連轎也不備了,直接就帶著幾個侍衛奔了客棧方向。
到了地方才發現,那火燒得比他想象得要大多了,火光沖天,滾滾向上湧起的黑煙被夜色籠罩住,在條件住的地方簡直與夜色融為了一體,根本看不出有煙在那裡。泰謇的臉色幾變,一片忙亂之中找到了在一旁神色呆滯的客棧老闆“來啊,本官問你,裡頭可還有什麼人不曾出來?”
客棧老闆只當沒聽見,兩眼放空地看著熊熊燃起的大火,那場火燒盡了他的一生,讓他看起來像是蒼老了幾十歲,一個五十多歲的人看起來竟有了八十多歲的滄桑!“燒完了,都玩了。。。什麼都沒了。。。我的錢,心血,我這輩子!都玩了!都沒了!!”他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泰謇,一直狂奔衝進了燃燒的客棧。
那家客棧在經歷了衰落,興盛,連當日的劫匪橫行都沒能使它消失,卻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