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催促它更快更多地幹他。
“還在乎著孩子,以後你是不是要告訴他,你就是這麼騎著他父親,才把他搞出來的,嗯?”狠狠地往上一頂,張阿牛心裡掌握著幾分分寸,沒有頂到他最深的地方,剛在花心口處,便不再往裡面探了,而是運著腰力,引導著先生款擺著他的腰,在花心上做足功夫一般地磨蹭著……
“啊啊不行……這樣會高潮的……我嗚嗚……阿牛哥別轉了……放過我……嗚嗚嗚……”幾乎是哭叫著,被人玩了幾下花心就噴潮而出,像一股小清泉一樣把兩人的下體弄得溼噠噠的,渾身酥軟得要命,高潮的時候,連舌頭都收不回去了,哪裡還記得孩子不孩子的,身子得了滿足,眼淚激動地流淌出來,手指甲緊緊抓著床單,許是把床單都快抓破了。
作家的話:
☆、(10鮮幣)97
蕭凌遠捂住臉不想見人了,顫抖著身體,等著高潮過去,男人卻還沒有滿足呢,拔出肉棒將他的雙腿高舉起,將被淫水染得溼潤不堪的肉棒對準著蕭凌遠那個也寂寞良久的後穴兒挺了挺,問:“阿牛哥還沒射呢,再操你這兒,把陽精都射在裡面好不好?這樣就不會傷到咱兩的寶寶了。”
蕭凌遠的身子早就軟得不成樣子了,因為太過激動,還在輕輕地抽泣,如今被人擺成這模樣,他抖動著雙腿想要掙扎,可哪裡掙扎得掉,敏感的後穴被張阿牛用手指探了談,用送了些他的花汁進去,感覺已經夠溼了,才把巨棒抵住後穴,道:“乖乖,阿牛哥要進去了。誰讓你大半夜的勾引我呢,都是先生的錯,先生總是要負責到底,餵飽了我的。”
“唔……”那兒也那麼久沒被人碰了,現在突然有正在巔峰狀態還沒射過的肉棒插了進去,整個柔軟的腸道都瑟縮了起來,一吸一嘬地,迎著男人的肉棒進入溫暖的腸道深處。
“真好,咱以後就幹這兒,先生就不用怕對孩子不好了。阿牛哥天天破你的後庭,讓你爽了,就不用半夜偷襲了。”這個大壞蛋句句不離他做的荒唐事,蕭凌遠承受著被人淫玩的快感,還要被他羞辱,整個人都不好了。
後穴兒本是比花穴更會纏人的地方,吃到了朝思暮想的大東西又怎麼會放嘴,把男人的肉棒纏得深深的,腸壁柔柔地親吻著入侵的東西,層層巒巒的用自己的溫柔刺激著男人,安慰著男人。蕭凌遠剛得了高潮的身子在男人溫柔而快速的抽送之下又漸漸紅了起來,後穴的敏感點不時被刺激著,那個從今晚伊始便沒得到滿足的小嫩莖脹痛得厲害,甩著腦袋,求著人安慰。
蕭凌遠忍不住了,紅著眼睛,一邊被他上上下下地頂著,一邊甜甜地討饒著:“阿牛哥,幫我摸摸這兒……我……唔好難受……”
“乖乖,不摸也能把先生操射的,阿牛哥這就滿足你。”張阿牛粗粗地喘了兩口氣,他的寶貝先生真是太好操了,兩個寶地都是能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地方,後穴緊成這樣又暖成這樣,沒操一下自己都得忍著才能不被這小騷貨榨乾了精力。
原來先生懷孕後比懷孕前還能更騷,在這樣下去,還不得很快又被他操大肚子了?張阿牛狠狠地咬了咬牙,像是報復蕭凌遠一般,抵著那個敏感的地方就研磨一二,他太瞭解蕭凌遠的身子,知道弄他哪兒他就會不行,方才溫柔地開拓,已經讓他的身子準備好了再次高潮了,這回,他要用自己的大肉棒把先生操射,就算求饒也沒有用,他不會放過他的。
“啊啊啊,不要,太難受了……嗚……阿牛哥讓我去了吧……”死穴被人這麼玩弄,一股酸漲的感覺從後穴蔓延開,準備就緒的肉棒被操得脹痛不已,後穴的敏感處也被頂得燥熱不已。蕭凌遠不管不顧地夾緊了彷彿一直在變大變硬的肉棒,想讓它輕一點,慢一點,這樣的激情自己現在的身子實在有些受不住了……
“寶貝去吧,想射多少便射多少,阿牛哥知道自己冷落了你,今晚一定好好補償你。”張阿牛挺身在痙攣的後穴裡使勁又抽插了幾下,蕭凌遠那兒已經被弄得將丟未丟了,哪裡還經得起這般狠弄,他只覺得屁股被張阿牛捏得又疼又舒服,身子已經緊得除了會纏著肉棒什麼都不知道了,眼淚一直忍不住地往下淌,連叫聲都沙啞了起來。大著肚子,還被人這麼託著臀放在身上狠操著,騷心一陣陣地激盪,心口被撞得越發的甜膩起來,蕭凌遠閉上眼睛咬著唇,在張阿牛又一次撞開他緊繃著的腸道,攻擊他的敏感處時,青芽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快感,一股被積藏已久白濁往上噴出,還好巧不巧地噴到了自己的臉上。
可他還顧不上擦拭掉那些不要臉的東西,被弄得酸澀得不行的後穴便開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