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間覺得自己真成了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山寨頭子,把一搶來的教書先生不問青紅皂白地睡了,如今人家醒來這是怕了自己了,漂亮的鳳眼裡還含著淚水,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怎麼看怎麼勾人。
蕭凌遠已經退無可退了,他忍受著身子不可言說的痠疼,幾乎退到了牆角,可張阿牛就離他一隻手就能夠到的地方。
被逼到牆角的蕭凌遠實在是怕他再次獸性大發碰他的身子,那裡那麼疼肯定不能被人碰了,而且,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被這個人做了那麼過分事後該怎麼面對他,因為不知道,只能本能地逃避他。
他搖了搖腦袋,紅著臉,眼眶泛紅,想佯裝著平日裡的傲氣,卻根本撐不起來那樣的氣勢,語帶一點點自己都沒察覺的哀求和撒嬌:「你,你休想再欺負我……」
張阿牛手手僵在半空中,心裡納悶,這先生不都已經是他的人了,被他碰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只能想著,他是初經人事,還不習慣自己的新身份,沒把自己當成他的人看待,還有些處子的嬌羞呢。
其實,昨日自己不管不顧在外面就把他給辦了,張阿牛很滿意自己的做法。按先生這彆扭的脾性,被他辦了尚且還一臉不甘願,若是他下手再慢點,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甘心地當他的人。
還有先生的滋味,真是沒的說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