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准許你……唔……”
這個大混蛋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力大無窮到了極點,就被他這麼輕輕一拉,蕭凌遠整個身子都不得不往前傾去,熱巾帕覆在臉上,溼漉漉地一點一點擦拭著他幼嫩的肌膚。
蕭凌遠的話說到一半就被熱巾帕覆住了嘴,堵了回去。
簡直是太過分了!
張阿牛離自己這般的近,近到只要一呼吸就是他渾厚的男性氣味。他的手跟伺候過自己的丫鬟完全天差地別,託著巾帕在自己臉上擦拉擦去也就算了,用的力道還這麼大,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面板被蹭紅了,不然怎麼可能這麼熱,熱得他罵人的力氣都不見了。
這張阿牛絲毫不知道蕭凌遠的尷尬和憤怒,仔仔細細,像給兒子擦臉似的,擦完了後還叨叨:“你臉怎麼那麼紅?是不是我手腳太重了……哎不說我說啊,先生你也太嬌嫩了點,我家大寶擦臉都不會紅呢。”
說完,轉身去探了探盆裡尚且溫熱的水,覺得有些涼了,便又加了些熱的。
這回有了滿意的水溫,他便端了盆來到蕭凌遠的面前,完全看不見蕭凌遠已經成為了一隻熟透的河蝦,還是一隻不斷喘氣,心臟像剛被撈上岸一般活蹦亂跳的小河蝦。
然後特別自然地蹲下身子,把他的腳提起來,脫去黑色的布鞋,又脫掉襪子,撩高他的褲管,二話不說,把白皙如玉的腳放進了燙熱的水中。作家的話:_(:!」∠)_阿牛哥你神馬時候覺悟呀!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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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隱私的足部毫無反抗地被人看到了……蕭凌遠嗓子有些渴,人軟軟的,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