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遠,只能期期艾艾地走到他的面前,道:“你別難過,是我不會說話……”
喘著粗氣,粗糙的手掌撫上了他柔嫩的臉頰,大麼指摸索上了癮,彷彿他的肌膚有著強大的吸引力,酥麻感順著大麼指往他心裡湧著,恨不得就這般看著他,一動不動就這麼過上一輩子。
張阿牛知道,按照蕭凌遠的性子,他怎麼可能讓自己碰他,還摸他的臉,可偏偏先生卻沒有動彈,微微仰首同他對視,眼神裡雖說有著委屈和不甘願,身子乖乖地站在他面前,沒有挪開自己的手,沒有踢他打他,反而……反而那金貴的,原本被含在眼眶裡,凝結在睫毛上的金豆子,真的緩緩地掉落了下來,遇上了張阿牛的手指,又燙又甜,把張阿牛灼燒得渾身都燃了起來。
完全沒有辦法思考了,張阿牛稍稍低頭,伸出舌尖,把先生臉上鹹鹹的淚珠舔走了去,在先生顯然驚慌失措想要後退的時候,兩隻鐵一般的臂膀自覺地圈住了他的腰,牢牢地禁錮住了他不讓動彈,舔完眼淚的舌頭則向著自己朝思暮想的紅唇襲去,連問都不問一聲便把蕭先生從來沒被人碰過的粉唇擒住,霸道又強勢地吻了上去。
世間萬物都已經沒了聲響,靜謐的空間裡彷彿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喘息聲那般的震耳欲聾,蕭凌遠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碰觸了唇部,張阿牛強烈的雄性氣味一時間燻得他頭暈腦脹,無法反應。如果僅僅是這樣也便罷了,可如此敏感的唇部,不但被他吮住,還嫌不夠過分似的,用鹹鹹的,剛舔過他眼淚的舌頭挑開了他的唇,饒有興味地挑逗著他的貝齒。
“放……”腰部被緊緊地摟住,像完全屬於他的所有物一般不讓他有自己的意志,蕭凌遠的身子幾乎已經酥軟不堪,依稀殘存的理智讓他出言讓張阿牛離他遠一些,可唇被他那般用力地堵著,即使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