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對我做這個?」
每次見面他就對自己又親又摸的,各種的不規矩都往他身上使,若說他心思是清清白白的,他才不信呢!
「哦,你說這個啊。」張阿牛撓撓頭,憨笑了一下道:「夫妻敦倫,不是很正常的麼?你們那孔夫子不也說食色性也,我讀書少,可這句話還是聽說過的。我喜歡你,當然不止喜歡你這人,還喜歡你的身子,想抱你親你,這有什麼不妥?」
好像一談到自身的福利問題,張阿牛就伶牙俐齒了好幾倍,連蕭凌遠都不是他的對手。這話蕭凌遠還真不知道怎麼樣回答,要說他和張阿牛的關係,雖沒名沒分的,但實際上,他確實已經是他的人了,矯情地說兩人應該相敬如賓,也有所不妥。可是蕭凌遠不甘心啊,他覺得自己沒有受到張阿牛的尊重與重視,恍然又想起來袁安淮臨走前的囑咐,突然找回了氣勢,道:“你說你喜歡我,你到底是把我當作什麼在喜歡?你以為我是女人嗎?被你說親就親,說抱就抱?你如果喜歡的是女人,就不要來招惹我了,何不和真正的女人在一起,也省得你總有一天厭倦了我這性子。”
這到底哪跟哪兒,張阿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瞧他說著說著,原本的頤指氣使飛揚跋扈漸漸低了下來,換來的是滿腹無可訴說的害怕和委屈,高高在上的先生不瞪著他敲了,而是微微低著腦袋,隱隱的還他聽到他帶著酸味的鼻音,似乎委屈得不得了。
可是張阿牛發誓,他以前喜歡的是女人沒錯,但遇到他之後,是別的男人女人都不喜歡,只喜歡他一個人,他是女子,他張阿牛就喜歡女子,他是男的,他也義無反顧的喜歡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