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頂用他是知道的,現在他真的動不了了,可憐兮兮地求饒,說自己不疼他,說他還難受,張阿牛怎麼受得了,深吸了一口氣,一瞬不瞬地望著他,低沈著嗓子,壞心眼地引誘他說出內心的欲求:“你難受,想讓阿牛哥怎麼做,先生說,你說了,阿牛哥來都滿足你。”
“唔……我……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難受,剛高潮過的身子連動一動都是巨大的折磨,可是那個被撐開的地方,卻還是食髓知味地緊緊絞動著,裡面……裡面想要被人捅,被人弄,被人野蠻而大力地入侵,最好一點點溫柔都不要留給他。
被這種下流的慾望折磨得哭了出來,蕭凌遠的粉嫩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他羞得燒了起來,強迫著自己爬下張阿牛的身子,卻被張阿牛一拉,正面摔倒在他健壯的身體上,那兩個可憐的發著顫的臀瓣被粗糙的大手掌牢牢地托住,重重地,色情至極地揉了開來。
軟掉的嫩莖被夾在自己和張阿牛結實的腹肌上,胸脯也毫無縫隙地跟他的貼合了,蕭凌遠委屈的眼淚滾落到了他的胸膛上,卻沒有呼喚出張阿牛的疼惜之情。被慾火衝昏了頭腦的男人此刻唯一的念頭就是折騰他的,有著像瓷器一般精緻身子的,口是心非的先生。
把他的屁股來來回回地揉捏,臀瓣一會兒並在了一起,一會兒分開,臀縫中盈盈的全是被自己插出來的蜜汁,當兩瓣臀瓣貼近時,甚至能察覺到股縫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