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胡鬧。先生坐阿牛哥身上來。”半誘導半強迫地幫蕭凌遠調整了坐姿,張阿牛靠在馬車車廂的一側,半躺著,讓蕭凌遠兩腿分開,坐在他的大腿根部,雙腿圍著他的腰,親親密密地抱在了一塊兒。“你還說心疼我,我都那麼些天沒碰你了,現在難受得緊,哪裡見你心疼了?”說著,朝著蕭凌遠的屁股頂了頂下體,讓蕭凌遠臉一陣一陣地發熱,軟了腰動都不敢動。
他當然不敢動,不說這個姿勢他清清楚楚地察覺到那個東西現在是怎麼樣的硬度和尺寸,馬車一路都在上上下下地顛,這種顛簸的頻率,都不用張阿牛動,都跟兩人在行那夫妻之事的時候差不多,那物件一上一下地,在他臀裡一出一入,帶出許多不要臉的淫水,讓他很舒服很舒服,最後……最後還把他燙到噴了精,又把可以讓他懷上寶寶的東西打進他的體內。
根本制止不住淫靡的幻想,蕭凌遠渾身顫抖著,緊緊地摟著張阿牛,光是馬車的顛簸加上身子自發的記憶,他就已經覺得岔開的大腿根部開始發麻,有點溼漉漉的,想也知道是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先生說好的,要很努力很努力幫阿牛哥生寶寶的呢?嗯?”男人繼續吊著他火熱的耳垂,用他性感低沈的嗓音說著煽動人情慾的話。
蕭凌遠知道自己應該從他身上下來的,可他被磨得身子發癢,腰肢酥酥的,心裡安慰著自己,就磨蹭磨蹭,不要被他進去了便好……不然被人發現了,他和張阿牛都不用做人了。
於是便貼得他更近,紅著耳尖子哀哀地求道:“阿牛哥,我們……不能真的做……你……你腿傷還沒好呢……”
☆、(14鮮幣)73
張阿牛壞笑,他的寶貝先生已經動情地一塌糊塗,主動地用他的小花兒蹭自己磨自己了,隔著兩人的褲子,他都能察覺到先生那兒溼噠噠的,都不知道淌出多少的騷汁了,還找著這些不知所云的藉口,以為他被說動放過他嗎?真的放過他不碰他他才會著急得哭出來吧?
“沒事的,先生注意著些,不碰到傷口就沒事了。”張阿牛胡亂地安慰著他,大手摟著他的腰,上上下下地摸著,感覺先生的身子一陣陣地顫抖,嘴唇被咬地紅豔豔的,心裡那團火越燒越旺,接著像個惡魔般引誘他道:“小騷貨的褲子都溼了,先生你說如何是好?”
“怎……怎麼辦……”蕭凌遠懊惱地都快吐血了,回頭馬車若是停了下來,或者大哥叫他,一定會發現他溼了褲子的。
“你先脫了,也把阿牛哥的脫了,掛在馬車車門那兒,一會兒風吹一吹就會幹了,你接著流出來的也不會再把褲子弄髒了。”想到先生光著屁股爬到車尾幫兩人晾褲子,張阿牛鼻血都得強忍著才能忍住不流出來。
蕭凌遠聽到這種下流的提議,當然不願意了,磨磨蹭蹭的,下體又泌出一股子甜甜的汁液,就是不想動。
“快去!不然被你大哥發現了,知道先生坐在男人的身上流騷水,先生難道想這樣?”
嗚嗚,他是真怕被他大哥以及那麼多手下看見……巨大的羞恥感俘虜了蕭凌遠。他有點被張阿牛嚇到了,眨了眨溼漉漉的眼睛,後退了些身子,先脫了外褲下來,脫到褻褲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咬著唇當真乖乖地褪去了褻褲,裸露的潔白大腿以及無毛的乾淨下體就暴露在張阿牛眼前了。
好像是怕被人看,蕭凌遠使勁把衣裳的下襬往下拉,好蓋住自己的下體。
「還有阿牛哥的呢,也被先生弄溼了呢。」張阿牛看著他的眸子裡滿滿的慾火,用眼神把他裡裡外外都舔了一遍似的,讓蕭凌遠的脊柱瑟瑟發酥。聽他這麼一催促,蕭凌遠不自覺地往男人的下體看去。
真的,張阿牛的勃起處,因為自己剛才的磨蹭,暈出一塊明顯的水跡。蕭凌遠羞歸羞,想毀滅罪證的心思還是佔了上風,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幫張阿牛的褲子也褪了下來,把兩人的褲子都收在懷裡,掉了個頭,翹著他那白嫩嫩的屁股,半啪著爬去車尾,當真把褲子掛在車門的繩子上,嘴裡還唸叨著:「會不會風大吹起簾子,被人看去了呢?被看去怎麼是好?」認認真的模樣,哪裡有一點自己光著屁股都被後面那頭狼看個精光了。
張阿牛狠狠地嚥了口口水,眼前的豔福差點讓他沒法活了。他的先生是越來越風騷了,竟然敢當著他的面,把小屁股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還一扭一扭地,簡直是要求自己去幹他。
「啊,阿牛哥不要!」蕭凌遠剛嘮叨完,還沒來得及轉身呢,腰肢就被男人握住了一把抱在了身上。
背貼著張阿牛火熱的胸膛,屁股坐在